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夫兼祧兩房又換孩,我撕他全家

第一卷:默認 第005章 搬空齊家,連片瓦都不留

  與此同時,安平縣城西清平巷倒數第三家宅子門外,有個十七八的小夥在附近徘徊。

  正與好友叙舊的秦牧,對于外頭的動靜,早已見怪不怪。

  等酒過三巡,大門終于被敲響。

  秦牧放下酒杯,眼神依舊清明。

  “誰?”

  敲門的小夥子,聽到這淩厲的聲音,吓得渾身抖了抖。

  想到來之前,齊家鬧出的動靜,還有他拿了池家人的錢,便壯着膽子說:

  “秦,秦兄弟,我,我是城外齊家村人。

  池家兄弟讓秀才娘子有什麼事,就過來這,跟,跟你說!”

  難得進城一趟,來不及趕回去,準備在好友這夜宿的池野,這會兒喝得有些多。

  原本醉醺醺的他,聽到這話,瞬間打了個激靈,腳步有些踉跄地朝院門而去。

  待打開大門,隐約看見前來通知消息的小夥子,是齊家村的王小虎,酒又醒了三分。

  “王兄弟,這個時辰你過來,可是我小姑出什麼事了?”

  王小虎看到來人是池野,而不是秦牧那個惡人,便狠狠松口氣。

  秦牧惡名遠揚,整個縣城的人都知道,但凡跟他沾邊,準沒好事。

  輕則破财,重則傷筋動骨,連命都要搭進去。

  來這之前,他都做好了斷胳膊斷腿的準備。

  眼下沒看見秦牧,而開門的人是池野,那再好不過。

  當即他就說:“池家兄弟,原來你在這,真是太好了。

  你小姑她昨天早上發動了,生下一個死胎後,據說人還一直昏迷不醒。

  我前天外出做工,不知道這事。

  今天回來知道後,琢磨怎麼着,都該告訴你一聲。”

  池野知道,自家小姑才懷胎七個多月。

  此時一聽提早生産,人還昏迷不醒,就下意識覺得,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這下,他的酒是徹底清醒了。

  就見他翻開腰帶,從中拿出七八個銅闆,塞到王小虎手中。

  “這事我知道了,多謝王兄弟告知,這點銅闆,你拿去喝杯茶。”

  站在屋檐下,遠離大門的秦牧,該聽的都聽到了。

  關于池家上下三代唯一的姑娘,池魚的大名,他早已如雷貫耳。

  這姑娘比池野還小,今年隻有十八歲,是池野的娘當女兒一樣,親手養大的。

  隻是他從沒見過人,隻知她在去年正月間,嫁到了城東外的那個齊家村。

  也在今年二月那會兒,聽說她身懷有孕。

  眼下不過七月多,連八月都不到。

  算一算,她那肚子,頂多也就七八月。

  池家上下三代,精心養着的姑娘,身子骨好得很。

  不出意外,是絕對不會早産。

  眼下生了,人還昏迷,必定是出了什麼大事。

  故而等王小虎走後,他問:“阿野可是準備現在就去齊家村?”

  池野心急如焚,自然是想去看看小姑。

  隻是現在城門已關,他就算想去,也得等天亮城門開了再說。

  因此就見他搖了搖頭說:“等明天城門開了後再說!”

  想來,應該也不差這一個晚上!

  話是這麼說,可這一夜池野并未睡着。

  他就這麼躺在床上,和烙餅似的,左右來回翻。

  隔壁房間的秦牧,也沒睡。

  他自幼因為“惡名”,被整個縣城的人孤立。

  在安平縣的好友,或者說不懼他惡名的人,一隻巴掌都數的過來。

  加上與池野格外談得來,所以他很珍惜這個好友。

  眼看他夜不能寐,便起身走到房門口處說道:

  “阿野若是不放心你家小姑,我這便出城幫你盯着。

  有何事,我會頂着,你等城門開了再過來即可!”

  話落,他也不等池野回答,徑自離去。

  安平縣的城牆,高十二米,是由青磚砌成的。

  這點高度,對秦牧來說,并沒什麼難度。

  他甚至都不用動關系,喊醒守城的士兵,便翻身出去了。

  按照記憶,他一路摸黑來到齊家村。

  由于不清楚,到底是哪戶人家,他就近找了棵大樹,一躍而上,靠在枝丫上假寐。

  池魚還不知道,有人不放心她,已在村口那棵大槐樹上盯梢。

  她先是在空間眯了會兒,之後又喂了夜奶,給孩子換了尿布,這才出空間。

  她并沒有馬上出去,而是透過門縫,往外看。

  見外頭一片漆黑,沒月光,沒燭火,更沒人說話,這才摸黑将窗邊書桌上堵窗戶用的木箱收起來。

  她和做賊一樣,輕輕推開窗戶,探出一個頭,再次看了看四周。

  确定沒任何人,這才跨過窗戶,跳了下去。

  原主才生産,且還是提早生産,這身子骨到底還是虛弱。

  就這麼輕輕一跳,她腿一軟,人差點摔倒不說,下邊更是和血崩了一樣。

  好在她穿了安睡褲,倒也不至于到處滴答起來。

  不想便宜齊家人的她,先是靠在窗戶,緩了會兒。

  之後等緩過勁再靠近廚房,閉上眼睛,将廚房的一景一物印入腦海。

  和之前一樣,很順利的,将所有的東西,都搬進她空間。

  是的,池魚發現,她可以隔空取物,但是有距離限制,且得對那地方,足夠熟悉才行。

  眼下她搬空廚房後,又悄悄來到正房。

  除了齊家兩老睡得那張床,以及蓋得那床薄被外,她依舊連屋頂的瓦都沒放過。

  依法炮制,莊子蘭的房間,她也沒錯過。

  可以說,整個齊家上上下下,除了各自睡得那張床和薄被外,她連一粒米一片瓦,都沒給對方留下。

  摸黑悄無聲息做完這一切的她,在偷偷清掃了腳印後,又從窗戶爬回房裡去。

  隻是回房後,她将堵門和堵窗戶的桌子,木箱,也全都收進空間。

  和正房以及大房一樣,她隻給自己留了一張床,一床薄被。

  這下,她可以放心大膽地抱着兒子睡了。

  翌日天色熹微之際,莊子蘭裹在薄被中,冷得瑟瑟發抖。

  她下意識覺得哪裡不對,等睜開眼睛,看向四周,突然驚得從床上直接坐起。

  沒了,她屋裡的東西都沒有。

  她的木箱,妝奁,洗臉架,還有房裡的桌椅之類的,全都沒了。

  也就是在這時,突然有水滴落。

  她擡頭一看,眼眸一縮,頓時扯開嗓門大喊:

  “爹,娘,你們快來啊,我屋裡遭賊了,遭賊了——”

  天殺的賊人,趁她睡着之時,把她屋裡的東西都搬空了不說,就連瓦片都沒給留。

  到底是哪個缺大德的玩意兒,居然敢在齊家頭上動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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