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這小子太壞了,故意在這吓唬方思成呢。
四大長老肯定會出現,右護法說不定也在,至于白彌勒,我想他肯定不會在這種小事上露面。
但是方思成肯定不會這麼認為,還以為小胖說的都是真的。
可就算是一關道随便一個長老出來,那也不好對付。
關鍵是一關道的威名,足以讓任何一個江湖人聞風喪膽,除了特調組,一些大宗門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方思成見走不了了,那真是郁悶的不行:“不是……今天這個賊船我是非上不可嗎?”
“方老弟,你不是第一個,肯定也不是最後一個,我之前就是被他們坑過來的,你克服一下,以後習慣就好了。”
張慶安說着,将那方思成又給拉了回來。
“方前輩,特調組的飯你都吃了,總不能不給人幹活吧?”邋遢道士笑着說。
“我吐出來行不行?我也沒吃幾口啊,那胖子吃最多。”方思成無奈苦笑。
說歸說,鬧歸鬧,既然方思成被我們坑過來了,那肯定是走不掉。
我招呼了小王過來,還跟方思成安排了一個宿舍,讓他暫且住下。
兩個人一個房間,正好讓他跟張慶安住一個房間,晚上沒事兒的時候,交流一下經驗。
自從我們住進這個特調組的大院之後,就不能随便出去了。
尤其是那些特調組的人,更不能随意走動。
吃過了晚飯,我們回到了宿舍,大家夥都聚在了一個宿舍裡,我偷偷拿出了幾瓶好酒,又弄了些小吃,跟方思成又簡單喝了一點兒。
特調組在出任務的時候是不能喝酒的。
剛才在食堂,人很多,我們聚衆喝酒,實在不像話,總要給唐上甯留點兒面子。
這會兒沒人的時候,我們幾個人可以偷偷喝點。
借着這個機會,正好給方思成做一下心理輔導。
同時讓方思成有個心理準備,注意防範一下劉颢那小子。
隻要跟我們是一夥兒的,劉颢都有可能坑一把,千萬不能相信劉颢任何的花言巧語。
同時,我叮囑了卡桑,時刻盯着劉颢,防備他在我們後面搞什麼小動作。
卡桑說盡管讓我們放心,他這次過來啥事兒也不幹,就一直盯着劉颢。
方思成有些不解,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但是此人心機之深,做事歹毒狠辣,方思成沒吃過他的苦頭,自然不了解。
主要是這家夥身份特殊,我們雖然看不慣他,卻又弄不死他,這就很悲催了。
方思成一開始挺擔心跟一關道的人交手的,不過聽我們跟一關道的人交手了好幾次,便放下心來。
正在我們幾個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的時候,屋門被敲響了,小胖打開門之後,發現是唐上甯的秘書小王站在門口。
小王說讓我過去一趟,唐部長有事兒找我商量。
我跟大家夥招呼了一聲,便跟小王一起去了唐上甯的辦公室。
此時已經很晚了,唐上甯坐在臨時辦公室裡面,眉頭緊鎖,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看到我過來了,唐上甯朝着我擺了擺手,示意我過去。
我看到唐上甯的身後有一個黑闆,黑闆上寫着幾行字。
看樣子,應該是幾個地名。
“唐叔,找我啥事兒?”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唐上甯起身,徑直朝着我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我身邊。
“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我總覺得這次好像有大事兒發生,以前出任務的時候,我都不擔心,但是這次,我慌的不行。”唐上甯從身上拿出了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
“唐叔,我看你是擔心我被雷劈吧,這事兒你别多想,我都不擔心,你怕什麼?”我故作輕松的看向了他。
“要不然你回去吧,我看見你就煩。”唐上甯白了我一眼。
“唐叔,咱可不能耍賴,當初都答應了,現在就趕我走?”我嘿嘿一笑。
“你小子要真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人沒了,我這後半輩子都有心理陰影,這日子都過不下去了。”唐上甯吐出了一口濃煙,不知道是不是被煙熏到了眼睛,我看到他偷偷抹了一把眼淚。
唐叔對我是真的好,每次我跟着他出來幹活兒,搞到了好東西,自己都藏起來。
其實,唐叔頂着很大的壓力,而且還不允許任何特調組的人欺負我。
我拍了拍唐上甯的後背:“唐叔,别想太多,這就是我的命,我雖然命不好,但是我身邊的人都很疼我,人生短短數十年,總會死的,隻不過我提前一些而已,不過這人世間的溫情,我都感受過了,這輩子挺值的。”
“别老跟我說死不死的,晦氣,前幾次都挺過來了,也不差這一次,咱們别提這事兒了,我跟你說一些内幕消息,剛才我和蕭部長以及幾個領導都開過了會,研究了一下一關道有可能在哪幾個地方出現,我們這邊必須要有些準備才行。”唐上甯連忙轉移了話題。
“咱們卧底就沒有提供消息給咱們?”我有些疑惑。
“在來之前,說了一句一關道最近可能在青州有活動,但是從此之後,就再也沒有新的消息傳遞過來,我估摸着咱們的卧底可能是遇到了麻煩,還有就是,我擔心咱們特調組這邊也有一關道的内應。”唐上甯的臉色再次凝重起來。
“唐叔,你說一關道的内應有沒有可能是劉颢那小子?”我笑着說。
“你覺得可能嗎?一關道的人殺了他爹,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他怎麼可能投靠一關道。”唐上甯搖了搖頭。
“不是劉颢那小子,那會是誰呢?”我有些納悶。
“有可能是特調組某個不起眼的小職員,咱們燕北特調組,每一個加入特調組的人,都會被嚴查祖上三代,出問題的情況很小,就算是有内應,也有可能是青州當地特調組的人,我跟你這麼一說,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到時候多幾個心眼,時刻防備着。”唐上甯轉頭看向了我。
“唐叔,這次如果撈到什麼好東西,可得是我們的。”我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