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四十章 禮物
第二千六百四十章禮物
“剛剛,我不是說過了?禮物不是在于貴重,而是在于心意,”溫墨無語的說,“她刷你的卡買的,和你親手給她買的,意義能能一樣嗎?
更何況,你确定,以前筱棉刷過你的卡?
筱棉不是那種會被金錢和權勢,打動的女人。¢E?¤Zμt小?說-_%網?£? ?°?已?@1發,?布|最?×@新!?章′?(節!
她更在意的,是你對她的用心。
你得讓她感受到,你是真的在乎她,而不是隻是想占有她。”
陸澤州沉默了片刻,最終點了點頭:“行,我聽你的。”
溫墨笑了笑,拍了拍陸澤州的肩膀:“這就對了嘛。
記住,你要用心一些。
隻有真心,才能換來真心,才能打動筱棉,讓筱棉回心轉意。”
陸澤州攥緊了酒杯,咬牙說:“好!
你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無論如何,葉筱棉隻能是我的!”
溫墨看着陸澤州,忍不住歎了口氣。
他看得出來,陸澤州對葉筱棉的執念,已經深入骨髓。
但他不知道,這種執念,究竟是愛,還是,隻是占有欲。
他覺得,可能,連陸澤州他自己都分不清。§?¢齊%?盛/小.×說¨.網¨¢2 ??+首|?發?
“祝你好運,”溫墨舉起酒杯,輕輕碰了碰陸澤州的酒杯,“希望你能得償所願。”
“一定!”陸澤州仰頭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狠聲說:“葉筱棉她隻能是我的!
我一定會得償所願!”
第二天。
上午。
葉筱棉走進她新入職的公司,準備開啟新一天的工作。
她剛一踏入辦公區,前台小妹便抱着一大束火紅的玫瑰匆匆跑到她面前,臉上滿是羨慕,“筱棉姐,這花可太漂亮了!
一大早就有人送來,指定送給筱棉姐你呢!”
說着,她又遞上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還有這個,一起的呢!”
葉筱棉接過,看到卡片上的字迹,就知道是陸澤州。
她眉頭輕皺,滿心無奈。
打開禮盒,裡面是一整盒的昂貴的手工巧克力,還有一張寫滿甜言蜜語的卡片。
她抿了抿唇,把花和禮盒擱到一邊,試圖無視這些,專心工作。
誰知道,這隻是個開始。
往後的日子,陸澤州的禮物如同惱人的蒼蠅,日日準時出現。
今天,是她喜歡的香水。
明天,是某品牌限量版的包包。?w_e*n_x^u-e,b~o·o?k′.,c.o¢m¢
甚至,還有她以前曾經随口誇贊過的設計師設計的高定禮服。
無論她用什麼方式拒絕,告誡陸澤州,不要再給她送禮物,禮物仍舊會高頻次的出現。
她的同事們起初隻是羨慕,後來好奇心爆棚,每天都有人湊過來打趣:“筱棉,到底是誰在追你啊,這麼下血本!”
葉筱棉隻能尴尬地笑笑,敷衍過去,心裡卻越來越煩悶。
那些禮物不僅沒能打動她,反倒成了煩惱的負擔。
工作時,她頻繁被快遞員打斷,一次次放下手上的工作去簽收。
下班後,手機也響個不停。
全是陸澤州詢問禮物是否收到,她是否喜歡的消息。
她把陸澤州的号碼一次次拉黑也沒用,陸澤州總能找到新的手機号給她發消息。
她的耐心被消磨殆盡,終于,在收到陸澤州送來的一條昂貴項鍊後,忍無可忍,撥通了陸澤州的電話:“陸澤州,我們見一面,把話說清楚吧。”
“好!”陸澤州興奮的差點叫起來。
葉筱棉終于同意見他了!
溫墨的辦法奏效了!
兩人約在一家咖啡館。
這家店,他們以前來過很多次。
但每次都是陸澤州為了方便他自己,随意定下的地點,沒有絲毫美好回憶。
葉筱棉早早到了,坐在曾和陸澤州坐過的座位,腦海裡卻全都是她和顧商遂相處時的溫暖畫面。
陸澤州走進咖啡館,在葉筱棉對面坐下,力持鎮定,眼中卻難掩興奮:“棉棉,你來的這麼早?”
葉筱棉沒有和他寒暄,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陸澤州,我愛上顧商遂了。
跟他在一起,我才知道被愛和被尊重,是什麼感覺。
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你送的那些禮物,沒有絲毫的意義,隻會帶給我困擾,請你以後不要再送了。”
陸澤州像是被人猛灌了一口苦膽汁,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的雙手不受控制地緊攥成拳,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一條條暴怒的鼓起:“你說什麼?
你愛上他了?”
他死死地盯着葉筱棉,仿佛要用眼神将她穿透,目光中燃燒着的憤怒,好似能将周圍的空氣點燃:“我們在一起五年了!
整整五年!
你怎麼能就這麼輕易地抛棄我們之間的感情,把我們之間五年的時光踩在腳下,頭也不回地投入顧商遂的懷抱?
你怎麼敢?”
“五年的感情?”葉筱棉嗤笑了一聲,自嘲的勾起嘴角,“陸澤州,我們之間,哪有什麼感情?
對。
沒錯。
我們相處了五年。
可是,這五年裡,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回事了?
你對我,呼來喝去。
想理就理,不想理,就扔在一邊。
我在你的眼裡,不過是個随叫随到,伺候你的工具。
現在,我找到真正珍惜我的人,你倒說我抛棄我們之間的感情?”
陸澤州被噎得說不出話,嘴唇抖動着,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的腦海中一片混亂。
憤怒、不甘、難以置信的情緒交織翻湧。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那個曾經對他鞍前馬後,言聽計從的葉筱棉,怎麼就突然變了?
變得如此陌生,如此決絕。
“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他臉色蒼白,搖頭喃喃,“我送了你那麼麼多東西,花了那麼多心思,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感動?”
他的眼中流露出一種近乎瘋狂的執着,可在葉筱棉心裡,已經激不起半點波瀾:“陸澤州,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請你尊重我的選擇,也放過你自己吧。
我們都該往前看,去尋找真正的,屬于我們的幸福。”
“你有什麼資格離開我,去尋找你的幸福?”陸澤州瞪着她,目光猩紅,“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楚律給玩兒死了!
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
你有什麼資格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