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陸沉是人族,也跟我們都一樣,估計也是彈出百丈左右。?如!文¨網^ ¨無-錯/内!容·”
“大龍是獸類,跟我們種族不同,它對抗神力比我們種族差多了,彈出更遠也是情理之中,陸沉肯定沒那麼遠。”
“黯語是妖族,還是魂修,可能有這兩者的關系,這才在抵抗神力反彈的時侯比我們輕松,陸沉可就做不到了。”
“其實,肥龍和傅元白根本不用賭什麼,因為沒有意義,你倆都不赢,誰也提不了鞋。”
有了張功的見解,鳳瑤等人也紛紛發表自己的推測,均認為陸沉被反彈的距離跟大家差不多。
大家有此看法,還是那個問題,就是沒人去觀察被反彈的距離。
之前衆人一窩蜂的沖過去,然後紛紛被彈出來,再沖過去,再彈出……
在那麼混亂的場面之下,每個人甚至都沒留意自己被反彈多遠,怎麼可能去注意别人,也一樣無人注意到陸沉。
所以,大家對于陸沉的反彈距離都不知道,都等着陸沉再試一次。
陸沉卻跟别人不一樣,雖然他也一直專注如何突破洞口隔膜,可被反彈了那麼多次,不可能對自己的情況一無所知,看到其他人的反彈距離,尤其是黯語的超短距離,心中大概有底了。!3^8+看?書~網? +首\發\
“傅兄,大家都猜我反彈的距離跟你一樣,那你跟肥龍的賭約還繼續嗎?”
陸沉轉頭看向傅元白,笑吟吟的問道。
“無所謂,死肥仔要賭,我樂于奉陪。”
傅元白聳聳肩,神色十分輕松,又如此說道,“反正,我賭你跟惡龍一樣,肥仔賭你跟妖女一樣,你要是兩樣不沾邊,我頂多不輸不赢,我怕什麼?”
“賭,為什麼不賭,我也沒什麼好怕的!”
肥龍立即開口回應,神色比傅元白更輕松,仿佛天塌下來都無所謂似的。
也的确無所謂,他底氣很足,已經吃定傅元白了,無論賭什麼都敢賭。
反正,他不怕輸,也輸得起!
因為輸了,他就賴賬……
“那就這麼定了,你們倆即将分出勝負,有一個人替另一個人提鞋哈。”
陸沉哈哈一笑,然後邁開大步,朝那個洞口走去。
坑,是肥龍挖的。
落坑,是傅元白自己落的。
但埋坑,最後還得由他出手,不然傅元白随時會跳坑。
“死肥龍,準備給老子提鞋吧!”
傅元白也哈哈一笑,十分自信,十分狂妄。*如′文^網` ^最¨新/章·節\更′新·快,
“誰給誰提鞋,那還不一定呢。”
肥龍冷哼一聲,臉色有點陰沉,一看就是沒有自信可言,活脫脫是一副輸相。
的确,他對陸沉沒信心,跟傅元白打賭不過是一時興起而已。
陸沉的戰力雖然很強,但對抗神隔膜的反彈跟戰力沒啥關系,隻跟自身的神力多少有關。但陸沉連半神都不是,身上也不知怎麼修來的幾點神力,無法跟半神的幾分神力相提并論。
其他人比較樂觀,基本認為陸沉會被反彈一百丈,但他卻恰恰相反。
他悲觀的認為,陸沉的神力太少,多半會跟大龍一樣,直接被反彈一千丈開外……
說話間,陸沉已經出手,朝洞口的隔膜打去一記滅世拳,還是全力以赴的一拳。
那一拳,把隔膜出一個深深的拳印,随之隔膜深深的凹陷下去,卻沒有因為而破。
反之,當隔膜凹陷到一定程度,隔膜蘊含的神力爆發出來了,立即反彈回去。
啪!
下一刻,陸沉扛不住,整個人瞬間被彈了出去。
隻不過……
陸沉被彈飛的速度并不快,沒有像其他人那樣箭一般的飛出去,僅比黯語快一些而已。
轉眼之間,陸沉已經刹住了彈飛之勢,雙腳穩穩落地,結果發不是黯語的十丈距離,而是……
“五十丈!”
衆人看着陸沉的落點,目測到與洞口的距離,不約而同的驚叫了起來。
這就神奇了!
既不是黯語的十丈,也不是衆人的一百丈,竟然處于中間的五十丈,誰也猜不透陸沉是怎麼回事?
“我赢了!”
肥龍激動了起來,興奮的大叫。
“這……”
傅元白皺着眉頭,愣了半晌,才又蹦出這麼一句話來,“不是十丈,我沒輸!”
“你不輸誰輸?”
肥龍大怒,又如此喝道,“不是一千丈,不是一百丈……百丈以内,都是你輸,更何況隻有五十丈。”
“放屁,你賭的是十丈,超過十丈都不算赢。”
傅元白也大怒,又如此說道,“你可别跟老子強詞奪理,老子是這方面的祖宗,老子不講道理的時侯,你還不知在哪呢?”
“那咱就不講賭約,不講道理,講實力!”
肥龍怒喝一聲,打開異象,拎起神鍋,準備跟傅元白幹架。
自從修出半神之軀,擁有了半神之力,他的遮天戰技威力強大無比,盾防堅不可摧,在防禦上已經同階無敵。
所以,他膨脹了!
除了陸沉,看誰都不入法眼,看誰是小稻米,看誰都是攻擊力不足……
沒有這個底氣,他敢跟傅元白約賭,還敢跟傅元白叫闆,做夢去吧。
“好!”
傅元白也火了,明知跟肥龍幹架不會撈到好處,也要拖出長戟跟肥龍幹。
沒辦法,肥龍欺人太甚,他忍無可忍什麼都不管了,就算打個七天七夜,這個場子必須撈回來。
“肥龍,你搞什麼鬼,我們時間有限,你别給我添麻煩,否則我敲爆你的腦袋。”
陸沉十分惱火,随之瞪了肥龍一眼,瞪得肥龍連忙低頭收手,還退縮到一邊去了。
“還是你家師兄鎮得住你!”
傅元白嘿嘿一笑,頗具玩味的看着肥龍,又如此說道,“看來,你家師兄還是明白事理的,不像你那般胡攪蠻纏。我跟你家師兄賭過兩次,赢就是赢,輸就是輸,絕不會像你這般不講原則。”
“正如你所說,賭約的确有原則,赢就是赢,輸就是輸……”
陸沉轉頭看了傅元白一眼,卻是話峰一轉,又似笑非笑的說道,“隻不過,你們這一場的賭約出了一點意外,還有最重要的賭注并不明朗,所以注定有人要赢,有人要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