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89章 宋重錦的心思
“空間裡有魚跟雞,另外之前存下的菜也多,我那臘肉臘腸還有的剩,臘魚也有。
這水煮魚,手撕雞,小雞炖蘑菇,清蒸魚,藤藤菜炒臘肉,韭菜炒雞蛋,這不就六道菜了?
有葷有素,也可以了。”
池巧聽到這,想了想說道:“如此也可以!
這六道她要是不滿意,那咱再添兩道。
我記得上次在秦牧家時,做的溪螺她很喜歡,走的時候,還要求把剩下地帶走。
她喜歡溪螺,眼下溪流雖然變成河流了,我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撈點。
要不行,去北山那邊的河看看。
那裡跟咱之前的溪流,也沒啥區别。
要是能弄到,回頭咱給弄個爆炒溪螺,嗯,要是有小龍蝦之類的,就香辣小龍蝦也行。
若是沒有,有河蝦也行。那就韭菜炒河蝦,别用雞蛋炒了。”
“行,反正掌勺的人是你,姐你看着安排。
對了,這十兩銀子,我也不收。
回頭每個進門的侄媳婦,我就把這個換成一兩一兩的,當成見面禮送給她們。”
池巧直接反對:“不妥!巧芽也就比她們早進門幾個月,要是給了她們,那巧芽呢?
但要巧芽都有,你讓阿野媳婦跟阿登媳婦又怎麼想?
既然要有,那都得有。畢竟,可都是你的侄媳婦,不能厚此薄彼。
有句話叫不患寡而患不均,小魚你可别幹這種蠢事。”
池魚本沒想那麼多,隻是覺得她收這銀子,最後大家都會知道。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是貪财之人,索性将這錢,給幾個新的侄媳婦分一分。
不過姐姐說的話有道理,她要是隻給幾個新進門的,那早進門的幾個,難免會多想。
不僅是巧芽,便是柳梅和劉玲玲,可能心裡都會有疙瘩。
“姐,那你說他們認親的時候,我送什麼合适?
之前阿野媳婦跟阿登媳婦進門,我還小,就送了帕子。
反正意思意思,加上她們是買進門的,沒人會說啥。
等到巧芽,我給了塊布。當時那情況,我給布也是合适的。
如果現在再給布的話,阿康媳婦或許看不上。
我見過她幾次,穿得都是錦緞。
現在天氣熱了,但還沒熱到人受不了的地步,而她穿的卻是紗。
我想咱既然送,就得人家用得上!”
池巧琢磨了下,說:“要不,小魚你送水晶的戒指或耳墜?
要送,就都送一樣的。
這兩種都是小物件,跟手鍊或者項鍊不一樣,但也足夠珍貴。”
池魚有些遲疑,對她來說,這些都是一套一套的,少了一個,就不完整。
年前典賣的那套,雖然便宜,但因是在小地方,有個三五百兩,倒也過得去。
待日後去了大城池,那價格定然是要往上翻的。
少了一件,整套的價格,就會下降。
那還不如,直接送布得了,反正就這條件!
想歸這麼想,池魚卻問:“姐,除了這個,其他的呢?”
說實話,池巧都不知道妹妹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些什麼。
聽她這麼問,就說:“你趕緊吃,吃完我們回去,把你那些東西都擺出來,我看看。”
作為大伯娘,她給東西,看妯娌,根本就不用糾結。
池魚沒在吃飯事上多耽擱,她三兩口将飯吃完,把碗一刷,就跟着姐姐回房。
正房中,壯壯還睡的香,她在确定門栓扣上後,一把抱起兒子,跟姐姐進了空間。
一進去,她就看到三哥在吃飯。
池三豹渾身汗流浃背,怕髒了桌椅沙發,便坐在地上,手中拿着一個,咬了一半的包子。
當然,他的面前是一條凳子,上頭放着兩個碗。
一個碗裡還裝着兩個包子,一個碗裡則是裝着米湯。
看到池魚,他忙咽下嘴裡的包子,說:“小魚,還剩下兩畝地。
二哥說,今晚我們輪着來,把地收完後犁出來。
你出去把有點發芽的土豆跟紅薯,都弄進來。
我們連夜幹,能做多少算多少。
還有就是,等把木橋搭好,我們再去對面開地。
隻是那個,可能會慢一點。畢竟現在,你那幾個侄兒的親事要緊。”
池魚點頭:“好,我曉得。三哥你先吃,我出去把東西帶進來。”
話落,她看向池巧:“大嫂,東西都在我那床底下,你把壯壯放回床上去看看。”
池巧在接過壯壯的同時,看她準備出去,就把人喊住:
“小魚,你把騾子也弄進來。”
池魚不解地看向她姐:“是不是不太好?
要是騾子一個晚上都在幫忙犁地,明兒阿野他們看到後,搞不好會以為騾子病了。”
“不會,到時候找個借口,說騾子外借或者幹啥了。”
池巧說着,頓了下道:“要不明天我去幫阿康管大夥兒買石塊,然後阿康留在這裡頭幹活。
回頭阿野他們問起,就說阿康有事,一大早天都沒亮,趕着騾子車下山去了。
左右他這親事不用操心,家裡宅子有阿慶和阿平還有巧芽他們在忙活,也沒他什麼事。”
“行吧!”
說完這話,池魚出去了。
待她再進來時,直接出現在外頭的空地上。
身邊好幾筐已經發芽的土豆,也有半籃子切好了的芽塊。
而紅薯,因為收回來的時間短,哪怕她想辦法,盡快讓其發芽,也隻是隐隐有發芽的迹象。
同時,騾子也出現在她的身邊。
察覺到這邊動靜的池康,放下手中的鐮刀,小跑過來。
在看到紅薯後,說:“小姑,一會兒地犁好後,先種這個。
畢竟等藤蔓長起來,還得些天。”
“行,東西都在這,你們看着辦。我回屋裡一趟,晚點過來幫忙。”
土豆太多,芽塊還沒切完,她得來幫忙。
另外就是,明日開始,她要跟村民們收草木灰。
除此之外,野物的油脂也得收。
想到草木灰,池魚就想起火山被撲滅後,留下來的那些灰燼,當即急匆匆走了。
彼時的北山,大夥兒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趕路,難得被允許在這住下來後,便放下心來,早早睡去。
耳旁聽着此起彼伏的打鼾聲,宋重錦就着隐約的火光,看了眼依偎在媳婦身邊的外甥女。
姑娘才十三歲,模樣出落的越發标緻。
想到這是姐姐拼了命留下來的血脈,他的目光不禁看向幾百米處的那座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