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夫兼祧兩房又換孩,我撕他全家

第一卷:默認 第253章 斬斷渣夫前程

  看來之前,都是她嘴硬,故意做出毫不在乎的模樣,以此來引得他的注意。

  至于那什麼定親的事,肯定是莫須有的。

  她肯定是聽自己說定親了,才也跟着胡謅。

  對,肯定是這樣!

  想到這些的齊明宇,下意識忘了池魚看向他時,眼底有的隻是濃濃的嫌棄之意。

  此刻他的心情,莫名有些好。連帶剛才尿褲子帶來的羞窘,都消失的一幹二淨。

  “爹,莊子蘭死就死了。本身薛家那邊,也不是很喜歡她還能活着。”

  齊老頭聽他那些冷血的話,心裡很是不得勁。

  下意識回了一句:“她到底是你大嫂,也是你姨家的表姐妹,更曾為你懷過身孕。”

  齊明宇沒想到他爹會這麼說,當即斂下眼眸,說:

  “我落到現在這地步,也有她的一份功勞。

  當初你們來勸說我,讓我給她一個親生孩子時,我本就覺得這提議甚是荒唐。

  若非她在你們身邊,哭得梨花帶淚。好似我不答應,就是十惡不赦之人,我又豈會答應?

  要是沒這出,我跟池氏又怎會和離?

  要不和離,咱家哪有現在這麼多事?咱們的日子還是可以跟之前一樣,過得極好。

  雖說不是十分富足,但在咱齊家村,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去年池家坳人賺的那些炭錢,肯定也會攢着,給我做趕考的盤纏。

  如今我妻兒在懷,又哪裡會落到現在這般地步?”

  齊老頭聽他這些推脫的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要不是他自己意願,别人還能強迫他不成?

  現在把所有的事,都推脫在子蘭跟他們身上,說的好像他們強迫他一樣。

  是誰每次休沐回來,都找借口,讓他們擋着點池氏,然後迫不及待鑽進子蘭屋裡的?

  那時候可沒見他有半點不願,分明是樂意得很!

  無語的齊老頭,随着天色越來越暗,外頭也傳來盧大夫的腳步聲後,本想離開的。

  但一想,自己要是離開,兒子這屎尿怎麼解決?

  現在村裡除了照顧他和老婆子的人外,其他人都是被勒令在家的。

  那個盧大夫說,村裡大夥兒,至少得圈禁一個月。

  他們要是想去農田幹活,也不是不可以。

  每天都得在他診治過後,确定沒問題了,然後分批過去。

  想着這些,齊老頭幹脆在床尾坐下。

  他知道兒子的顔面很重要!

  一會兒盧大夫要是問起,這房裡怎麼有股尿騷味。

  他就将這事,攬到自己頭上來。

  說他年齡大了,之前地動中被埋在下邊,砸傷後,就變得有些不太能控制得住這些。

  方才過來看兒子,一激動之下,就給尿了。

  甭管盧大夫能不能檢查出來,他隻要堅持自己的說法就可以。

  至于外人信不信,那又與他們有何關系?

  他年齡大了,可以不要這些臉面。

  但兒子不行!

  他日後是要做大官,賺大錢!

  盧大夫過來的時候,手中提着一盞燈籠。

  等他進了齊明宇的屋,在看到齊老頭時,忍不住蹙眉不悅道:

  “你來這裡做什麼?我不是說,這裡誰也不許過來?”

  盧大夫聞着空氣中的尿騷味,一邊質問,一邊不着痕迹地找東西。

  等看到地上的那條褲子後,眼底閃過一絲滿意。

  像齊明宇這種人,就不配往上爬。

  區區一個秀才,不過因人誇贊幾句,就飄飄然到抛妻棄子。

  若是中舉或中進士後,那還得了?

  等到日後做官了,估計老百姓得苦不堪言。

  與其等他“長大”,有能力去禍害百姓,倒不如在他還隻是區區一個秀才時,斷了他的念想!

  齊老頭聽說盧大夫是京城的名醫,為很多達官貴人診治過,因此根本不敢跟他大小聲。

  就算被訓,也隻能老實地低頭回道:

  “盧大夫,我已經好多了,我兒的情況得有人照顧。

  我不大放心别人,所以隻能住過來。

  對了大夫,我兒的病情如何了,可是有把握治好?

  我兒八月就得參加秋闱,六月那會兒還有科試要參加。”

  盧大夫壓根就不想齊明宇去參加秋闱,怕他日後禍害老百姓,所以才會讓他變成現在這樣。

  聽到這話,就回道:“他這是瘟疫,想要治好,哪有那麼容易。

  能保住命,能像現在這樣,不繼續惡化,都算是他命大。

  你們那個老族長,他就剩下一口氣,約莫也就這幾天的事。

  家裡的人,全都被他染上了,有幾個病情也不輕。”

  齊老頭頓時語塞,不敢再問下去。

  同時,心裡還惴惴不安,生怕老族長家裡的人,回頭辦完喪事後,回來找他們算賬。

  畢竟現在整個齊家村的人都知道,他們之所以會被圈禁,會染上瘟疫,都是他家老二去安甯縣提親導緻的。

  也就是因為有盧大夫在,所以大夥兒的情況沒惡化,還有活下去的可能。

  倘若沒有的話,那他們整個齊家村的人,都隻能等着被火燒死。

  他家老二縱然是秀才不錯,或許也能考上舉人。

  但這不等于,他害大家得瘟疫,而大家會忍氣吞聲,不找他算賬!

  盧大夫在檢查過齊明宇的情況後,再次給他紮針。

  臨走之前,說:“齊秀才,老夫實話與你說。

  你的情況比你們那個老族長的要好那麼一些。

  雖說要不了你的命,但也僅限于此。

  日後,你的手不能長期拿筆寫字,也不能久坐。

  科舉之事,你莫要想了。

  不管是科試,還是秋闱,亦或是日後的春闱,都要久坐在那不動,手提筆寫個不停。

  而你,拿筆寫個一兩刻鐘還行,一旦超過,手腕根本就使不上勁。

  再有就是,坐在那,會覺得腰腹那塊,酸痛難忍,猶如針紮一般。”

  說完這話,他也不管齊家父子倆怎麼想,便施施然離去。

  他是會替齊明宇治好瘟疫不錯,但絕對不會讓他參加科舉的。

  品性如此差之人,怎配入朝為官?又怎配做舉人,然後耀武揚威?

  能讓他繼續當個秀才,往後不用服徭役,不要交賦稅,已算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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