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248章 又抽又打
姜南溪看着面前流着眼淚的女人,又看着一言不發的中年男人。
“僅我自己來說,從生理上來說我并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隻是手肘有輕微擦傷,從心理上來說我當時太驚恐,但也并沒有持續太久。”姜南溪靜靜道:“你們來之後剛開始我的底線是可以寫諒解書,但是不可以撤案,但是現在我不可能寫諒解書,也不可能撤案,不是我要毀了他的生路,是他自己毀了自己的生路,一切就交給法律判決吧。”
項母立刻道:“寫諒解書也可以的,我們可以接受寫諒解書。”
姜南溪搖了搖頭,“但我寫諒解書的前提是你們對這件事情的态度,還有項泰鴻對這件事情的态度,你們的态度讓我覺得你們并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并且覺得這是一件小事,所以我會覺得項泰鴻如果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他很有可能再犯,所以我不會再寫諒解書。”
這對父母來了之後張口閉口就說這隻是一件小事,這哪是一件小事,是他們從根本上就不知道尊重,把惡意當做愛慕遮掩。
項母不理解,“不是,姜同志,這不是一件小事嗎?他又不是想對你做什麼?這男孩子喜歡一個人就是想搞點破壞吸引女人的注意力,他沒什麼壞心思的。”
“……”姜南溪對項母的稱呼感覺到好笑,“他是男孩子,我是女人,但我記得他比我大吧,都這個年紀了還男孩子呢?”
“……”項母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
孫翠紅沒聽懂,這怎麼了?還沒結婚稱一句男孩也沒什麼,姜南溪不就是在婦聯工作了嗎?一直揪字眼。
杜月梅在旁邊都忍不下去了,“怪不得你們兩個腌臜貨養出來這樣的兒子,你們兒子都能當爸了還男孩子呢?你怎麼不抱着他吃奶啊你?”
她想到自己現在稱呼家裡的那幾個兒子為男孩,沒忍住打了個寒顫,“你們兩個腦子有問題,所以才把孩子養成這樣,趕緊滾滾滾。”
“姜同志,我們改正,我們改正了,以前沒想那麼多,你就寫個諒解書吧,他沒什麼壞心思。”項母擠着眼淚。
“……你還在強調這個。”姜南溪怎麼感覺自己和她說不通,“他搞這種破壞是犯法的,都犯法了怎麼會是小事呢?而且我已經結婚了,他還想吸引我的注意力,這怎麼不是壞心思?”
“你們走吧,不要再來找我了,我是不可能撤案和寫諒解書的,拿着你的錢趕快離開。”姜南溪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項母見姜南溪不留任何情面,她和項父對視一眼,她突然沒了剛才的好臉色,“姜同志,我兒子幹出這樣的事情也不僅僅是他的問題吧,你難道就沒有給他任何暗示嗎?你如果你沒有給他暗示,怎麼可能會想出這種辦法接近你?還不是因為他覺得這種方法可以接近你。”
“啪!”杜月梅給了項父一耳刮子,“老娘給你們臉了,欺負了我閨女還舞到我面前來,你信不信我找個老光棍摸你,到時候就說是你給他的暗示。”
項父:“……”
“關我什麼事?”他捂着自己的臉。
杜月梅呸了一聲,“呸!你裝個屁啊裝,這還不是你們倆商量好的,她剛才說的那些話,難道不是你們兩個人商量好的?”
“你!”
“啪!”
項父忍住動手,直接碰到了杜月梅的肩膀,杜月梅按住他的手,“大家快來看看,非禮啊,他兒子幹出這樣的事,他老子也幹,我這就去上縣城報案去。”
項父:“……”
項母沒忍住,她上手推杜月梅,怒不可遏,“你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子,我男人會看得上你?”
“給你臉了是吧?”杜月梅揪住她卷好的頭發,給了她一巴掌,“剛開始看你是個女人不打你,你還給老娘蹬鼻子上臉了。”
她左右扯她的頭發,把項母扯得呲牙咧嘴。
姜南溪本來還想上去幫忙的,杜月梅直接拒絕,“你别過來幫倒忙,老娘一個幹他們倆。”
剛才還在談判,現在變成武打片了。
“我要去告你們,我要去告你們!”項母撕心裂肺的哭。
終于不裝了,姜南溪坐了下來,她笑着,“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突然想起來了,項泰鴻演戲的時候故意想要和我親近,還碰了我的手,你說我要是再把自己想到的重新和工作人員說一遍,怎麼樣?”
不管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他先前設計肯定是對她有想法,有肢體接觸那可就不一樣了。
“還有我,你男人剛才摸我,你們家已經出了這件事,成分什麼樣咱們就不說了,你男人還幹出這樣的事,到時候你們家就剩你一個人了。”杜月梅親切地拍了拍項母的小臉。
項母臉色蒼白,“你們,你們簡直不講理,蠻橫,就知道動手。”
姜南溪輕哼一聲,“我們不講理地專克你們這種人,要是個講理臉皮薄的姑娘都讓你們給氣哭了吧?”
“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不就是也不想讓我好過嗎?想讓我也陷于流言之中,知道我結婚了,想讓我男人對我猜忌,換成個靠山不夠足的,心智不夠強大的豈不是要被你們逼死了?”
偏偏靠山比較足的農村姑娘很少,項母殺人不見血,夠惡毒,而且操作那麼熟練,也不是第一次了吧,肯定是以前占到便宜了,所以才又拿出來用。
“我說的話确實不好聽,但你以為你婆家不會相信嗎?”項母腫着臉威脅。
姜南溪突然笑出聲,她笑聲很好聽,“忘了告訴你了,抓你頭發的就是我婆婆。”
項母:“……”隻覺得魔音貫耳。
這對夫妻傻傻地站着,他們本來想威脅利誘,沒想到姜南溪根本就不吃這一套,還挨了一頓打。
最後項父拉着項母離開了,兩個人臉上都帶着明顯的巴掌印,他知道鬧起來也讨不了好。
項母剛出村就蹲下來哭,“他們太欺負人了,我兒子可怎麼辦?他要是判下來這輩子就毀了。”
項父也愁眉苦臉,“我再去縣城找找人,看看還能不能托托關系。”
他煩躁着突然開口,“你也是,平時都在教孩子什麼?孩子都是被你教壞了。”
“怎麼是被我教壞了孩子,你别以為我忘記了你年輕的時候幹的那些事,你兒子跟你一模一樣,他都是跟你學的。”
“夠了!”項父臉上還疼的抽痛,“我真是跟你這種女人說不清楚。”
他轉身加快腳步離開,項母小跑着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