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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夢見

俏軍嫂隨軍記 彼岸時光 2802 2025-09-02 10:40

  

  把東西卸下來後,谷三丁就去找老許了。把事情再詳細的說了一下,老許點了頭,明天一早,谷三丁還開車把鄒文清送去縣醫院陪著梁新月。

  周國良也必須得回來,上面來檢查,他們要做的事還很多呢。

  老肖那邊兩個孩子沒見到梁新月回來,都是哭哭啼啼,小二哭累了就睡著了,丫丫固執,非要在梁新月這邊來等她的新月媽媽。

  老肖把小二放好了,又過來在梁新月家門前陪著女兒坐在那台階上。怕孩子冷,把丫丫抱在懷裡等,一邊等著,一邊給丫丫講什麼是住院。

  說是新月媽媽隻是生了點小病,過幾天就回來了。

  「就像爸爸上次生病一樣嗎?」

  丫丫問道:

  「不一樣,爸爸是受了傷,所以從醫院回來沒有了腿,但新月媽媽回來時會是好好的,什麼也不缺的。」

  丫丫這才放心了。

  但還是不想回家裡的床上去,就在這台階上,趴在爸爸的懷裡,也睡著了。

  等女兒睡著了,老肖才把孩子抱起來,他要拿一隻手拄著拐,所以隻能把女兒搭在肩上抱著。

  剛走出周國良的院門,想回手把門關起來,自己有點手不夠用了。

  正好谷三丁也從團裡回來了,一看這情況,忙上前幫著關門:

  「咋了?」

  「丫丫非要在這裡坐著等她新月媽媽回來,坐著睡著了,我才扛回去,你把老周的院子門關好就是。」

  老肖小聲的說著。谷三丁忙上前先接過孩子:

  「我幫你抱回去再來關門。」

  谷三丁輕輕接過丫丫,抱著孩子進了他們家的院子。

  「放炕上,兩孩子睡的炕上。」

  谷三丁原來是進過他們家的,那時林小菊剛走,整個屋子裡都有股子味道,而且到處都是亂七八糟髒的衣服。

  而現在,他們家乾乾淨淨的,很整齊。

  他們家的炕上也是中間放了一個小桌子,兩邊各鋪了一個鋪位,一邊已睡下了小二。另一邊就是丫丫的鋪位了。

  谷三丁要輕輕把孩子放下,老肖走過來道:

  「等一下放下去。」

  老肖走過來,伸手輕輕把女兒外套解開,兩個大男人有些笨拙的給孩子把外套脫了:

  「現在丫丫講究得很,說是新月媽媽教的,外套要脫了睡,不然會睡皺了就不好看了。這是新月嫂子給她做的新衣服,可珍惜了。晚上睡覺前,人家還要把衣服疊好才睡呢。」

  嘮叨是嘮叨,但聽得出老肖對女兒的寵愛。

  其實他們仨出任務時,老肖念得最多的,就是丫丫。所以,谷三丁和周國良都知道,老肖是最疼女兒的。

  幫著把孩子放好了,兩個大男人出來,坐在門前的台階上。老肖再問起梁新月的事。

  谷三丁又把前後說了一回:

  「這兩天怕是回不來,你照顧好孩子就是,還有,後天那上級就要來了,你的事,你也要想明白。」

  肖順點點頭道:

  「三丁,我聽嫂子的,我覺得嫂子說的很有道理。」

  谷三丁看看肖順,突然問了一句:

  「你覺不覺得嫂子與一般的農家婦女不一樣?」

  肖順很理直氣壯的說道:

  「那當然不一樣,那是咱嫂子啊。」

  谷三丁斜了一眼肖順,這個腦子一根筋的,不過,不管嫂子怎麼樣,都是真的很疼他們的。

  谷三丁跑回家去,把新買回來的準備結婚用的糖各抓了一些,然後又送過來:

  「明天孩子可能還要找嫂子,這樣糖,給你,哄著孩子用。」

  肖順沒說什麼,收下了。

  第二天一早,谷三丁一早起來就準備先去看看嫂子說的給玉米苗灑水的事。

  沒想到就看到他家後院有兩個人影,打著電筒一看,是付春花和楊大姐:

  「兩位嫂子這是做什麼?」

  付春花悶笑道:

  「可能和你想做的事是一樣的。」

  付春花和楊大姐都沒有周家的鑰匙,所以,隻能從自己家後院一步一步的翻過來到玉米糰子地來。

  谷三丁一笑道:

  「我也是準備去灑水。」

  付春花笑道:

  「這事交給我們就是,你先送小鄒去縣裡吧,我們老陳說,團長這幾天可能會很多事呢。」

  谷三丁乾脆就把周國良家的鑰匙交給付春花道:

  「那嫂子,你們等一下要種玉米的花,也要進進出出的,就拿著老周家的鑰匙更方便一些。」

  付春花沒要:

  「我們這邊過來不方便,但老肖家與他們家的後院是通了的,等一下兩孩子起來了,我們就從老肖家開始取糰子就是,鑰匙你等一下給周團長,說不定他回來還要換衣服什麼的。」

  谷三丁想了一下也行:

  「等我有空,我把這些圍牆都給砸了。」

  他們說話的時候,鄒文清也起來了。收拾好了,他們就又開車進城去了。

  而梁新月昨晚在醫院裡並不好受。

  頭一直昏昏沉沉的,時而還不清醒的樣子。

  她自己無力擡頭,連動腦子的事也覺得頭疼,整個腦子就是懵的。

  而就算是睡覺,也不知道自己是身處在什麼地方一樣。

  她彷彿還重新回到了以前的學院裡。

  她彷彿看到了老師和同學們在和她自己告別。

  她彷彿看到了她的前世的一切東西。

  又彷彿去了什麼高山,爬都爬不上去,但還是一直努力的在爬著。

  要不就覺得自己好像掉到了很冷的地方,如冰水把自己包裹了起來。自己就不停的抖。

  似乎是做夢,又似乎是真的在經歷。

  她不知道,周國良一夜沒睡的守著她。

  看著梁新月是閉上眼睛睡著了,但卻一直皺緊了眉頭表示著她很不舒服。

  一會兒,看到她又來回的搖頭,生怕她碰到了傷口,周國良出手護著她的腦袋。

  又發現梁新月的臉很燙手。明顯是發燒了。

  忙叫了醫生過來,卻又看到她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一會兒又痛苦的嗚咽了兩聲。

  周國良高高大大一個軍人,看到梁新月的這種狀況,他急得手腳無措,隻能不停的催著醫生,又小心的乾脆把人抱起來,自己坐在床上,把人抱在懷裡哄著。

  梁新月感覺到了溫暖,又感覺到了有人在叫著她。她想醒來,不由自主的往溫暖的地方又蜷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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