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前他們是要召集一部分有勞動力的民工。
而做為本縣的又一件大事他們還得想好怎麼處理這些民工的工資和生活的事。
當然,這些方面來說,梁新月沒有陳縣長他們有經驗,以前他們做調度這些安排這些工作的時候,他們自是有他們的處理經驗的。
在縣裡他們開了一個小會討論後,梁新月就直接給喬副省長那邊打了個電話,就講了要怎麼安排建立起這個育苗基地的事。
並且告訴他,已做出來了一個極佳的方案,回頭就帶給他看。
喬副省長的回應是會在周五那天安排一個小會。把建基地的這個事的各單位的負責人給召集來一起開個會。
這個梁新月是應下了。
她讓人帶了信給小雪和許寒梅,說是要在周五的早上開車進省城,所以,讓他們都提前一天晚上到自己的家裡來住。
小宋是在周四晚上送小雪和許寒梅過來的。
「宋團長,你看了那個方案沒有?有意見沒有?」
小宋笑得很開心,關於婚禮的策劃的事,他是真的沒想到梁新月搞得如此的細心,很多細節的東西,他從來沒想到的,但梁新月給想到了。
「有一點點問題,就是我沒有家裡的人。我家人都不在了,算是一個孤兒,所以,我的家人出現的那一部分,應該可以不用的。」、
梁新月笑道:
「會有家裡人的。你的戰友這些不是麼?」
「你有沒有特別想要請的戰友或是什麼難忘的人,就可以做家人。」
小宋笑了笑道:
「好,我請。」
第二天一早,梁新月就帶著小雪和許寒梅出發了。
車開到了省裡的時候,先把小雪送到了郭家,再把許寒梅送到了傢具鋪裡。然後就等謝教授下班了再過來接她。
而梁新月就帶著厚厚的資料去了省裡開會了。
梁新月這次帶的資料有些多,因為左手不能太過用力的抱著東西,她就準備了一個大一點兒的布包裝了起來,下了車就把包背了起來。
雖說周國良從京市給她買回來了一些新衣服,但梁新月還是沒有穿得很張揚。而是像平時一樣,隻穿了一件簡單的勞動布小西裝式的衣服,裡面有件白襯衣。
背了一個大的帆布包卻是在門衛處被攔了下來:
「同志,你找誰?有介紹信嗎?」
梁新月有點驚訝,不過看一下這個小戰士確實自己都沒見過。還是把自己的工作證拿了出來:
「我是來開會的。是喬副省長通知的。」
小戰士正在看她的工作證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聲:
「小梁?」
梁新月回頭看,正是葉處。
「葉處,你好,也是來開會的吧。」
葉處笑著看看手錶:
「十點,我應該沒遲到的。走吧。」
那門衛小戰士遞了梁新月的工作證出來,放兩人進去了。
進去後,葉處小聲說道:
「最近,有點關鍵,有些地方查得更嚴格一些。」
說著,他看了一眼門口。
梁新月哦了一聲。
身在這個圈子中,她也是知道的,因為上面現在正在做一些調整,京市現在更亂得很。所以,各級單位有一些防備是正常得很。
梁新月沒有多說,隻是和葉處就說了一下省城周圍的大棚的開展情況。
因為這一塊是肖順夫妻搞的,他們是從梁新月那裡討了不少的經驗,但他們比梁新月那邊要少很多大學生。
而梁新月手上的大學生們都是跟著梁新月做了差不多半年的事了,所以,他們每一個人拿出來都能獨當一面了。
這就是梁新月更輕鬆的原因。
「肖順和閔紅蓮也做得不錯,隻是有點辛苦了。他們的孩子還小,而跑各處的事還得小閔去。」
梁新月點了點頭道:
「是呢。」
想了一下,他們的孩子也半歲多了,也可以斷奶了,但沒有人帶孩子的難處,梁新月也是知道的。
別說他們現在的小丫頭,就是丫丫和小二,現在也全靠著邱月娥帶著啊。
聽邱月娥說過,以前肖順還每周都進城一趟,看看兩個孩子和處理一些城裡的家裡的一些事,比如買蜂窩煤球這些事。
但現在肖順有時兩周都沒回來一次,看來是真的忙。
還好現在他們大多都是在鋪子裡吃飯。家裡隻燒點水來用。所以,用煤球的時候不多了。
梁新月心中也幫他們盤算一下,看看是不是能幫他們找個人去帶一下孩子。
到了開會的小會議室,沒想到胡副校長和池教授都到了。
看到梁新月來了,都起身來聊了聊。池教授忙幫梁新月把重重的資料包拿下來:
「這裡面就是我帶來的一些計劃資料,你們可以先看看。這一本是總體的結構圖,這一本是計劃的預算,這一本是所有的圖樣。這一本分階段的工作完成計劃。」
梁新月從中拿出來分別整理出來的資料,他們各自拿了一本去看著。
葉處把幾本資料都看了一個大概後說道:
「我真的沒想到,你們可以把資料整成這樣的詳細的計劃。」
特別是那個分階段的工作完成計劃。詳細到了每半天可以做多少事,哪一個階段的工作,在哪個時間完成。
整個工程分幾個小組,哪些小組可以分別在同一時間進行工作安排。
都是寫得明明白白的。
梁新月其實也沒想到會有這麼詳細的工作計劃,這些都是人家呂仲淵的功勞。
育苗,自己是肯定懂的,但修建房屋的事,自己是不懂的。
本來,梁新月是想把呂仲淵帶到省城來,讓他來親自給這些人講一下這個工作計劃。
但不知道是因為他個人以前的事的原因,還是因為那天聽到梁新月說起華老,他生氣了的原因,反正,最後這兩天,他隻是讓小魏帶了兩本資料來,並不接受梁新月帶他到省城來的事。
梁新月隻得先自己認真的把這些資料熬夜看完,把自己可能不懂的事,都列出來,與呂仲淵在電話裡討教了一番。
她都在想,要是被喬副省長等人提了問題,自己會不會回答不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