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2章 滾回去反思
花劍仁緊張的站了起來.
他即使希望楊蘇蘇躲藏在花潤的身上,又不希望花潤有事.
如果花潤有事兒,他就不能從他身上得到那個東西了.
而且那個人生氣起來,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千清家主所能承擔的.
見西陵君主要搜身,花潤緊張的後背都發涼,他將手中楊蘇蘇那一小碎塊衣角料網那妖魔的面前湊了湊.
那妖魔更加的瘋狂了:「氣味,就是這氣味,幽蘭聖火根的氣味......」
西陵君主冷聲問:「這是衣角料果然是楊蘇蘇的.」
花潤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對,就是楊蘇蘇的.」
「我和她打架的時候,把她的衣裙劈到了.」
「哎,要不是楊蘇蘇與螣蛇大戰,我估摸著我連她的邊角料都劈不下來.」
「那女人太厲害了.」
「天君,是花潤無用.」
此時,花潤的師父,花家的大長老嘆了嘆氣,小聲的道:「可真是我的好徒弟,有計謀,有膽識.」
花潤朝著大長老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師父,徒兒苦啊,這般的為千清,想不到還被人在背後捅上一刀.」
大長老扯著嘴角笑了笑.
他還不知道他這個徒弟貪生怕死,自小懶惰的性情?
魔界大戰,他第一個跑走的.
與楊蘇蘇大戰?
算了吧!
一給臉就往上蹬了!
花劍仁跪地道:「天君,我願為我兒擔保,他絕不會與楊蘇蘇一起.」
花潤感動的望著花劍仁.
百曉天君短暫的沉思之後,才點了點頭:「不錯,有勇有謀.」
「本君倒是錯怪你了.」
花潤的心終是放了放.
看來,還是他的演技好.
那妖魔很快被壓了下去.
也不知千清困了多少從黑洞之中出來的妖魔.
之前在花家地牢,就困住了許多.
當時還一隻一隻的放到了人界去打戰.
百曉天君淡淡的道:「即使如此,便散了吧,本君與四大君主還有要事商議.」
「是.」
花宇暗暗的咬了咬後槽牙.
怎麼就搞不死這個花潤呢!
氣急!
隻是,他那胸口的上傷是怎忙回事?
難道,真的是楊蘇蘇所傷?
也許花潤演的太過逼真,就連花宇也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懷疑.
「多謝天君的信任,花潤今後定然對天君死心塌地,為天君唯命是從.」
當花潤起身想要離去的時候,百曉天君的聲音悠悠的傳了過來:「花家大公子身上的玉佩可真是別緻.」
花潤背部一僵!
「一位修仙者,佩戴的羊脂玉配卻沒有一絲靈性.」
他大袖一揮,花潤身側的羊脂玉配便從他的身上飛落到了百曉天君的手中.
花潤的心沉了沉,握著扇子的手也緊了緊,可面上依然堆著笑:「天君,這羊脂玉佩是人界一女子所贈.」
「花潤也挺喜歡那女子的,所以便日日掛在身側.」
百曉天君挑了挑眉:「哦?」
他嘴角浮笑:「看來千清不久之後將會有喜事啊.」
「花家家主,是吧?」
花劍仁朝著百曉天君畢恭畢敬的行禮道:「天君掌管千清便是最大的喜事.」
「潤兒是花家長子,人界之女難相配,自然是不能成喜事的.」
百曉天君點了點頭,細細的摩挲著羊脂玉佩,看了一會兒後,才飛回了花潤的手中:「即使如此,花家大公子就將這玉佩放在身邊留個念想吧.」
「身為世家大族公子,有所為而不為之事,定要把握分寸,不可害了自身,又害了家族.」
「退下去吧.」
「是.」
眾人紛紛都退了下去.
花潤一副焉了的樣子跟在花劍仁的身後:「想不到竟然有人在百曉天君的面前給我穿小鞋,這人可真是不要臉,他娘的,若是被我知道了是誰,我一定把他的祖墳都給刨了.」
「狗蛋玩意兒.」
「生孩子沒屁眼的東西.」
跟在一旁的花宇面色沉沉.
他忍了又忍,最終還是出聲道:「大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哥還是自己好自為之,不要連累了花家.」
花潤挑了挑眉:「花宇,不會是你去告的狀吧?」
花宇的面色更加的陰沉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那你幹嘛這麼緊張啊,看起來好像是做賊心虛的樣子.」
「我沒有,明明是你自己做賊心虛.」
花劍仁猛的轉身,大袖一揮,冷冷的掃視了二人一眼:「夠了,你們是兄弟,要懂得兄友弟恭.」
「如今的花家已經比不得之前,你們兄弟二人若還是這樣,我們花家還有什麼出頭之日?」
「整天吵吵吵,成何體統.」
他狠狠地瞪了瞪花宇:「瞧瞧,你對你大哥什麼態度?」
花宇猛的握緊了拳頭.
「父親,明明我才是你親生的,你為什麼總是維護這個賤種.」
「啪——」
花劍仁的五個巴掌印落在了花宇的臉上,痛心疾首:「你忘記了為父在書房是怎麼與你的說的嗎?」
他用食指指著花宇,那樣子確實是氣急了:「你,你給我滾回去反思.」
花宇氣的渾身顫抖,轉身快步離去.
花潤望著花劍仁,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從小到大,他總是維護他多一些.
不過這些都是因為他想自己身上那金光閃閃的東西,或許是自己的身份,才讓花劍仁這般.
他倒是挺好奇自己身體上那金光閃閃的東西是什麼?
還有自己到底是身份.
花劍仁嘆了嘆氣,輕輕拍了拍花潤的肩膀:「受傷了就回去休息吧.」
「那葯,過幾日又要吃了,這幾日你便好好的待在府中不要出去了.」
花潤低著頭,掩蓋眼中的鋒芒:「是,父親.」
「花潤,父親自然是相信你的,你可要記得,養育你長大的母親,是被楊蘇蘇養的小樹妖殺死的.」
「我們花家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是,潤兒謹記在心.」
花潤離開的時候,花劍仁的目光一直放在他的身上.
他總感覺花潤好像哪兒不一樣了.
不知何時,大長老已經落在了花劍仁的身旁:「宗主,你相信潤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