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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9章 熟人,北頌國質子

  頭一回,戴九霜對他們丢下的重物感了興趣,若是這東西不重要,又怎會帶着它騎了那麼長的時間,若是這東西重要,又怎會在這裡随意的丢下它。

  戴九霜屬實好奇,到底是什麼個什麼東西。

  于是,順着不遠處的腳印,尋了一圈,這才發現躺在石頭後側的娘娘腔。

  “吼,還有個人啊,看來此人就是那坨重物了。”

  戴九霜邁步向前,坐在石頭上,居高臨下的看着躺在那的人,那人一動不動,隻一眼,戴九霜便曉得他是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

  用劍将那人側過身來,露出正面,隻見眼前之人,戴着張黃金面具,面具裡,還流露出一絲渴求幫助的眼神。

  戴九霜一時興起,調戲了幾句。

  “你想讓我給你松開穴道,是的話,就眨眨眼。”

  娘娘腔很是聽話,戴九霜一說完,他就猛眨眼睛,示意說的對。

  “可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呢,這樣就給你解了穴道,于我有些不利。”

  娘娘腔一臉無語的看着眼前這個同樣帶着面具的男子,要是不想松開,還在這裡說這些廢話幹啥。

  真是浪費我的表情。

  戴九霜的言語裡,盡是挑逗,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一會放在自己眼前看看,一會又拿到娘娘腔的眼前晃晃,反正就是不給解開穴道。

  不用猜都能曉得,眼前之人,定是引起剛剛那場打鬥的罪魁禍首,秉着擒賊先擒王的可能性外加夏十月的兵法,這人或許是個小首領,所以才将他撿起又在半路丢下。

  “還是将你的面具摘了看看,了解下你到底是哪路中人,也好曉得,解開穴道之後,你會不會攻擊我。”

  說完,戴九霜就将邪惡的小手伸向娘娘腔的側耳,耳旁的繩子一解,黃金做的面具重重的落在地上,眼前露出一張十分青澀妖豔的面容,桃花眼灼灼,看人情誼濃,唇紅齒白,生的十分俊俏。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北頌國五皇子啊,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會有這麼一天。”

  這付面容,戴九霜可是見過的,那日北頌使者送北頌國五皇子來西周當質子時,坐在皇帝下首的他,還是瞧了一眼,後來,不知道是看管不利還是如何,竟被他逃了。

  連帶着數人降罪,不過也因此,戴九霜才找了個借口攻打北頌,再奪幾處城池。

  想來也因此,這五皇子啊,是回不去北頌了,所以這一路颠沛流離,才到了東洲國的地界,至于後頭的事,他就猜不到了。

  卓蒼聞聽見戴九霜認出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将眉頭皺了起來,這個稱呼,許久許久沒有聽見過了,可就是因為這個身份,他才因此變成現在這幅德行。

  認出卓蒼聞後,戴九霜指尖輕點,就将他的穴道解開。

  可換回來的,是卓蒼聞眼裡的殺意,和正準備從腰間抽出軟劍刺向戴九霜的動作。

  “小孩子還是乖一些的好,可不要惹了不該惹的人,你若是抛屍荒野,我想定沒有人為你收屍,倒是盡早回去為妙,這樣,你的身份就越少人知道。”

  戴九霜一轉手腕,就将軟劍壓了回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出聲警告卓蒼聞。

  “不用你管!”

  照樣,這聲音,帶着一絲的妩媚,這回倒是輪到戴九霜疑惑了,之前宴會時聽過他的聲音,不似這般的細嗓,就當他當時還未成長,可如今三五年過去,不應該是這樣子。

  再往脖子處細細瞧去,那咽部也沒有尋常男子有的突起,這一下,心中的疑惑,似是得到确證。

  戴九霜沉聲問向卓蒼聞。

  “你這幾年,經曆了些什麼,當初又為何從西周皇宮跑了出來?”

  “要你管。”

  “你若是不應,我就将你的褲子扒了。”

  這句話,就如地雷一般,卓蒼聞條件反射似的勒住自己的褲子,步步後退,驚恐的看向戴九霜,那些恐怖的記憶,就如雨點一般,一點一點的從腦海中浮現出來。

  當年,他從西周皇宮内逃了出來,就是因為那些太監,覺着自己年幼,身旁又沒有暗衛守着,西周皇宮裡也沒人護着自己,而因此,在背地裡對自己對了很多逾越的事。

  更到後來,有個瘋了的太監,趁他夜昧之時,一刀割了他的命根子。

  他因此半夜痛醒,拼命的逃竄,終于逃到一處安全的地方,可卻因為傷痛再也沒有力氣回去。

  那日之後,他就如同被所有人遺忘一般,丢棄在了西周宮殿的一角,還是有個宮女,見他太過可憐,這才偷摸的将他帶出宮外。

  至于後來,逃出宮外後,因失血過多,就被這附近巍山上的大當家柳三娘撿了回去。

  這柳三娘,因早年喪子,見自己還小,模樣清秀,又身遭此劫十分憐愛,這才将他認為義子,教授輕功,也有了保命的本事。

  卻不想,今日碰壁。

  戴九霜見他這副模樣,就曉得失蹤那日,是糟了禍的,心頭染起一絲絲的憐憫,有些許的為這個孩子可憐。

  作為戰神,他殺人如麻,甚至借着卓蒼聞的失蹤挑起戰火,可作為皇子,他很是同情。

  同樣是皇子,太子,三哥皆受寵,唯獨他需要立下赫赫戰功,父皇才能正眼瞧他,可也隻是短短的一眼罷了。

  手上的兵權,到最後,還不是被剝奪了,自己也因此而踏上了東洲國和親之路。

  “你回去吧。身上的鞭傷,拿金瘡藥敷上五日即可。”

  因戴九霜突然的溫柔,卓蒼聞的驚恐慢慢的平複下來。

  “你……你怎麼突然放過我了。”

  “不為何,看心情。作為條件,你告訴我,那馱你到這的女人去了哪裡?”

  卓蒼聞見着戴九霜的随性,倒也信了他的話,一報還一報,他救了自己,那告訴他那兩人的動向也算是恩怨相抵了,說不定,眼前這人,是尋那兩人的仇的。

  “應是去附近的城鎮求醫去了,那小個子瘦瘦的男人,受了傷,危在旦夕。”

  “你幹的?”

  小個子瘦瘦的男人,不就是夏十月嘛,聽到危在旦夕四個字,戴九霜面具下的眉頭緊緊擰在一塊,殺氣頓現。夏十月現在可還不能死。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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