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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章 被綁,喘病犯了

  顧南嘉慌忙上街一路找去醫館,可如今天色漸黑,因下行的宵禁命令,各個店鋪逐漸都關上了門。

  無奈,隻能夠出城去采些止血的藥草,一解夏十月的燃眉之急。

  騎着追風出城尋了半晌,總算見到了大風藤,正下馬采藥,卻被人從後一悶棍便敲暈了過去失去知覺。

  如今醒來,卻在這一間草屋裡頭,顧南嘉被束縛在一張椅子上,手腳都被綁住還堵住了嘴。

  而追風,也被固定在巍山山寨的馬廄裡無法動彈。

  顧南嘉此刻也不着急忙慌,醒來後,環顧四周,知曉自己現在的情況後,便冷靜了下來,想逃脫之法。

  然而此刻,草屋的門吱呀一聲打開,隻見卓蒼聞換了一身玄黑色的衣袍,照舊帶着那張面具,雙手背在身後,嘴角邪笑的走了進來。

  “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又是那尖細的嗓音,顧南嘉聽的十分刺耳,很是不屑的瞟了一眼,繼續想着如何逃脫的法子。

  眼前這小破孩,隻曉得用這些個陰謀詭計,上不了道行,多給他一眼,都是浪費,對付這樣的人,還是直接鄙視,來的刺激的多。

  顧南嘉猜想沒錯,卓蒼聞就因為她那不屑一顧,氣上心頭。

  “算了算下午你将我一人丢下時,抽我的鞭子,記得清清楚楚正正好二十鞭,我本想将你綁回來後便直接找你算賬,可現在想想,倒不如當着你男人的面來的更有趣些,若是在你男人面前,你損了清白,你猜,他還會要你嘛~”

  顧南嘉這會很是疑惑,卓蒼聞嘴裡的男人到底指誰。

  可後頭細想,眼前這娘娘腔也是個腦子不好的,在馬上都靠的這般近,卻連月月是男是女也辨别不出,不由的更加鄙夷,這樣的人,也能當這群山漢子的主子,這群山漢子怕是些眼瞎的。

  卓蒼聞見顧南嘉一臉的傲氣,也完全不掙紮,心中十分疑惑,可見着她嘴裡塞着布條,了然于心。

  “去,将她的布條摘了,我倒是想聽聽她剛剛是怎麼罵我的。”

  “是,少主子。”

  來人肥頭大耳,一臉憨像,滿面胡子拉嚓,先是朝着卓蒼聞恭敬一拜,而後走一步便喘一口,才十來步,就已經呼吸急促喘不上氣。

  然而才摘下顧南嘉嘴裡布條的下一秒,便倒地呼吸,雙手緊緊的握住自己胸前,似是有誰将他的脖子勒住一般,呼吸困難。

  “二狗!你怎麼了!”

  卓蒼聞見狀,再也沒了少主子的派頭,直接跪在地上,查看二狗到底發生何事。

  “死女人,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你沒見我手腳都綁着,我還能對他做些什麼,我可不會用毒。”

  “死女人,若是二狗有事,我定不會饒你!來人,快來人啊,二狗出事了。”

  卓蒼聞狠狠的威脅顧南嘉後,便朝外頭着急喊人。

  巍山山寨的人,尤其是跟在他身邊的人,對他而言,都是親如手足。任何一人有事,卓蒼聞都不會置若罔聞,無關其他,隻因這些人,将他當做正常人看待,又給了最好的照顧。

  外面一聽房間的響動,一下就沖進來四五個人,皆帶着狼牙棒,大刀等武器,顧南嘉趁機打量了一眼,思考自己對付這些人的可能性。

  “少主子,發生什麼事了?”

  “不曉得這女人使了什麼招,二狗突然倒地,緊緊抓住胸前,面色青紫。”

  “怕不是天生的喘病犯了,快,咱們将他一起拖回房内,給他熬些藥吃,他的床頭都有備着的。”

  “好,快去。”

  卓蒼聞看着二狗被擡出去時,眼裡的擔憂深切,然而這一切,恰巧都被顧南嘉看在眼裡,計上心頭。

  “你到是十分在意你的手下。”

  “你再多嘴,我現在便拿鞭子,還你二十。”

  “我倒是有法子救你的手下,是叫二狗是吧,既然你覺着我多嘴,那我不說便是。”

  “說。”

  “我若是說了,你便放我回去?”

  “我怎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卓蒼聞并沒有拒絕這場交易,在他看來,沒有人比自己的手下性命更重要的。

  魚兒上鈎了,就好辦了,顧南嘉心裡嘲笑着卓蒼聞,優柔寡斷辦不成大事。

  可世人哪裡曉得,即便有一日他卓蒼聞位高權重,問鼎天下,也抵不過這些實實在在對待自己如此好的人啊。

  “我那夫君,是名大夫,早些時候一直軍中從醫,他醫術高超,向來救死扶傷,你去客棧請他來便是,不過……。”

  顧南嘉有意在這停頓了下,一臉哀傷的模樣,等着卓蒼聞詢問。

  果然,不過半柱香,卓蒼聞便忍不住了。

  “不過什麼?”

  “不過我這夫君,下午時候為了保護我,受了些傷,我為了他才出門尋藥的,出來前,還好生交代過,不是認識的人可不許跟着走,你們若是直接去請他,可不一定請得動。”

  “那要怎麼辦,直接将你綁去客棧好生威脅,又或者,我調巍山好漢将你夫君綁了回來,你夫君此刻手無寸鐵,又怎能抵抗的了我的手下。”

  “倒不必這麼麻煩,我口述,你寫封信便是,夫君雖受了傷,可并不影響腳力,稍後你就派人将這封信送出,我夫君自會前來。”

  卓蒼聞聽此,踱步猶豫了一炷香時間,可念及二狗病情危重,隻得答應。

  “你說,我寫,來人,取筆墨紙硯過來。”

  “若是這位少主子,早些配合,你那手下,不至于遭這麼長時間的罪。”

  顧南嘉得了便宜還賣乖,信的内容早已經想好了,将此信送給夏十月,她定會想方設法來救自己的。

  隻是現在,讓顧南嘉擔心的是夏十月的傷,還有那滾燙的體溫,自己不在身邊幫忙處理傷口,也不曉得她能不能撐下去。

  “少主子,筆墨紙硯到了。”

  卓蒼聞随意的搬了一張桌子過來,将文房四寶放在上頭,紙張攤平,又取了些水,便倒在硯台上,用墨棒輕研,墨色漸濃。

  顧南嘉看着卓蒼聞的動作,想起自己幼時陪着夏十月坐在一旁看夏穆陽作畫寫字時的姿态。

  料定眼前之人,必不是山野村夫,許是某家的公子,又或者是流落在外的皇孫貴胄,總之是受了十分嚴格的教育,才有如今的儀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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