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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2章 酒量,洞房之夜

  “月月?”

  “十安郡主,這是合意?”

  “見你們兩讨論的激烈,又有不分個高低勝負還不休的架勢,想着拿幾瓶酒助助興也好,反正我一人坐在這十分無聊,又沒有辦法直接睡覺,來,各自拿個一瓶倒上,你們一邊争辯,一邊喝就好,今夜不醉不歸。”

  夏十月将這六瓶酒整整齊齊的羅列在這桌上,随後,雙手就支撐在這桌面上,一臉無辜的看着這兩人。

  封清安嘗過這酒,自是曉得這酒有多烈又有多醇芳,之前那半瓶,還是與夏穆陽一同分享了,才喝完了,可就三杯,已經睡的天昏地暗不省人事了,夏十月這一下放出了六瓶,還真是有些膽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九霄錦,作戴九霜時,便跟蹤過夏十月與南門瑜一同飲酒,隻知曉南門瑜嘗過之後,對這酒那是念念難忘。

  可去問夏十月讨,人家卻不給他,沒想見,居然能在這樣的場合喝到。

  想來那南門瑜,朝中人自是都知曉是個酒癡,他都念念不忘的酒,怕是極好不過了,想來自己的酒量,應當是極好的,雖說在軍營裡長久呆着,一次也沒有喝過酒,但是瞧見三皇子,太子的酒量都極其的不錯,三五壇也不是小事,自己也應當有此本領。

  于是,比起封清安此刻的退縮,這九霄錦初生牛犢不怕虎,很是豪放的選了一瓶,又取了一口碗來,給自己倒上。

  “九殿下豪爽,這酒慢些倒,得之不易,可要珍惜些。”

  夏十月看着四處飛濺的酒花,心裡頭在滴血啊,這一口就老貴了,今天拿這六瓶出來,也就是唬人而已,她才不相信眼前這兩人,能将它們全數喝掉。

  可瞧着九霄錦的氣勢,夏十月内心思忖着,若是這貨是個酒簍子,那今天可真是虧了。

  “封公子,還不快些,你沒瞧着,十安郡主都等急了,十安郡主,本宮給你一同倒上。”

  “請。”

  夏十月的酒量,有自己的把控在,而且身為女子,自是知曉及時止損的道理,定是要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的,隻是不曉得,眼前兩人的量在哪裡。

  封清安收到九霄錦的挑釁,也不甘其後,鼓起勇氣就選了一壇小心的給自己倒了滿碗。

  “來,這第一碗,幹完。”

  夏十月首當其沖,将瓷碗舉了起來,朝兩人一碰,便全數赢下,白酒的辛辣瞬間溢滿整個胸腔。

  夏十月緊緊閉着嘴,深呼吸一口,将這辛辣全數咽下,這才輕輕張開嘴,将心中的澎湃全數放了出來。

  “啊~好喝~你們還愣着幹嘛,不快些喝。”

  見夏十月這般的女中豪傑,這兩人不由得吞了吞唾液,封清安平常喝酒,就是拿着那種一小盅的酒杯,還未曾用碗喝過呢,夏十月這樣的,還真是頭一回見到。

  可身為男子,又哪裡能遜于女子,于是,與九霄錦兩人,對視一眼,相繼喝了下去。

  “好酒!”

  “好酒!”

  兩聲贊歎後,這兩人直接就倒在了桌子上,唯一清醒的坐在桌前的夏十月,不由得驚訝一番。

  “就這兩人的酒量,還來跟我鬥。”

  夏十月笑了笑,便站了起來,酒興上來後,從智能醫療包内将小提琴拿了出來,趁着現在月色正好,興緻盎然,夏十月走出帳外,站立在樹下,借着月色,拉了一首《漁舟唱晚》。

  悠揚婉轉的琴聲随風飄遠,沁入人心,還在營帳中巡邏的将士,營帳内酣睡的士兵,甚至還在帳子裡,看着兵書的夏穆卿,被這傳來的琴音,染上了一股思鄉之情,不由得駐足停留,又放下手中的兵書,好好的欣賞這優雅的琴音。

  此時,遠在西周,辰王府内,紅綢緞挂滿了府内四處,薛玉清,戴着蓋頭,獨自一人坐在新房内,緊緊的等待着九霄安的到來。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了動靜,蓋頭下的薛玉清,戴着些許的期待,身子也越發的坐正了些,等外頭的動靜到達門口後,這才深呼吸好幾口,平複好心情。

  今夜之後,自己便是辰王妃了,雖說九霄安因結親而被封王,可因着自己薛家大小姐的身份,她清楚明白,九霄安在西周皇帝眼裡,越發的重要了。

  可,就這樣焦急的等待了将近一炷香時間,卻不見有人推門進來,薛玉清,皺起眉頭,心想着,到底是出了何事,在外頭的翠兒,也沒有聲響。

  可因着蓋頭還沒揭開,薛玉清不敢輕舉妄動,便坐在這榻上,靜靜地等待着。

  然而良久之後,薛玉清再也沒有辦法忍下去了,這都過了吉時,九霄安卻還未進來,薛玉清擔心是否出了事情,隻能從榻上站了起來,借着蓋頭下的一點點視野,摸索到了門口。

  這一打開門,薛玉清絕望了。

  那九霄安,竟然将她的丫鬟翠兒狠狠的壓在身下,做着苟且之事,這翠兒還一臉享受的模樣,又怕薛玉清聽見,牢牢的捂住了口鼻。

  直到見到眼前的薛玉清,這翠兒才将九霄安推開,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裳,散亂着發梢跪在了薛玉清面前。

  “小姐,是,是辰王,辰王殿下,對奴婢……奴婢反抗不了。”

  這九霄安,似乎是醒過神來,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也不顧身上的衣不蔽體,見着一身喜服的薛玉清,便眯笑着眼,一把将蓋頭扯開。

  “美人,快來陪本王。”

  說完,便将這薛玉清直接拽入了房内,壓倒在了這喜榻之上,完全不給薛玉清,張嘴的機會。

  薛玉清就這樣看着頭頂上的床幔,整個人屈辱萬分,強忍住身上傳來的痛苦,緊緊咬着牙關,承受着這一切。

  “郡主,您叫屬下來有何事?”

  “你叫些人來,将這兩人拖走,本郡主要就寝了。”

  蘇魏看了看營帳裡,醉的昏天黑地,直接枕在桌上的兩位,不由得扯了扯嘴,立馬派人過來,分别将兩人抗走。

  “郡主,屬下冒昧問一句,這兩人,是喝了多少酒啊?”

  “不多,也就一碗吧。”

  “一碗就能醉成這樣,這兩人這般尊貴,這酒量竟然還不如屬下呢!”

  “蘇魏,你酒量極好?”

  “那自是比不上郡主的,屬下隻是閑暇時與幾個暗衛一同喝了幾杯罷了,郡主莫擔憂,屬下絕不會在辦正事時喝酒的。”

  要不說這蘇魏,是夏穆卿的心腹,這揣摩主子的心,也是揣摩的恰到好處啊,見夏十月一問,就曉得她這會是在套自己的話,當即證明立場,以防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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