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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6章 着急,趕着去詩會

  夏十月接過身後侍衛手中的缰繩,一個幹脆利落的翻身上馬,随即一騎絕塵而去。

  “蘇魏,跟上郡主,保障郡主安全。”

  “是。”

  夏穆卿命蘇魏上馬追上夏十月的步伐,随後,便在這原地,伫立許久,看着夏十月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這遠處,這才轉過身來,看向将将從這這帳篷之中鑽出來的九霄錦。

  “九殿下。”

  夏穆卿言語十分不善,看着九霄錦,便陰鹜着一張臉。

  “元帥尋本宮可有何事?”

  九霄錦老神在在,擺弄着身上發皺的衣擺,一臉淡然的看向夏穆卿,仿佛他言語之中的起伏,完全激不起他心中的動蕩。

  “還請九殿下日後可不要随意走動,想來九殿下素日征戰沙場,如今卻沒了這三十萬兵馬,這仇人怕是要結成團找上門,丞相府兵力不足,自是無法護的九殿下周全,月月一介女流,想必九殿下,也不至于這般沒有人性,禍水東引。”

  “夏元帥怕是想多了,本宮雖征戰沙場多年,可如今,還沒見着哪個賊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刺殺本宮,再來,十安郡主救本宮乃是她自願而為,夏元帥縱使是十安郡主的哥哥,怕也是有些多管閑事了。”

  九霄錦字字珠玑,可夏穆卿偏憤憤不平。

  “這九霄錦,還真是不要臉面。”

  “即便是家妹自願而為,還望九殿下,莫将這客氣當做了自己的福氣,咱們走。”

  夏穆卿對九霄錦為人頗有偏詞,一句兩句說完,便甩袖走人,不容九霄錦再度辯解的機會,也不理他如何回到府中。

  看着夏穆卿憤憤不平的模樣,九霄錦背着雙手微微一笑。

  “來人,将這個營帳收了,命工匠好生研究一番。”

  一瞬間,三四道黑影不知從何處竄了出來,在九霄錦下達命令之後,便開始折騰着身後的帳篷。

  “主子,請上馬車。”

  “嗯、”

  他自是不需要夏穆卿管着自己的行蹤,不過,這回溺水,倒是收獲頗豐,是時候回丞相府換身衣裳,去這詩會了。

  說來,夏十月一路緊跑,總算在距離詩會還有一個時辰之時,趕回了丞相府中。

  “碧袖,碧袖。”

  由小門入的碎月軒,一進去,夏十月便一邊嚷着碧袖的名字,一邊匆匆的往卧房裡跑去,趕忙将身上的衣物盡數脫了下來。

  “郡主~”

  “去,燒些熱水來,本郡主要沐浴,另外,選套便于活動的杏色衣裳來,待會好趕赴湖心亭的詩會。”

  “是,是,是。”

  因着夏十月的催促,碧袖也慌了起來,趕忙催着丫鬟一頭往夥房跑去,另一頭,她帶着幾個嬷嬷趕緊去木櫃之中将衣裳,配飾,挑選出來。

  見這會,碎月軒衆人皆忙碌着。

  夏十月趕忙朝着空中叫了一聲。

  “元顧,你出來。”

  “主子,何事?”

  元顧自是曉得夏十月這會衣不遮體,故而不進屋内,而在這屏風後沐浴處的窗軒旁候着。

  “去将青煙帶到這裡來,我同她對一對詩會的那些個項目。”

  “不便對了,昨日你不在,她已經按着先前你的吩咐,全數準備妥當了,今日疏影樓掌櫃的也是親自前去看過了的。”

  “那便好,青煙還真是厲害。”

  “主子,你好好洗漱便是,屆時直接去詩會。”

  “可……元顧,你先回樹上守着吧。”

  雖說元顧是自己的暗衛,可是吧,讓一個男子,站在這房外,還真是有些許的尴尬。

  “怕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主子你的肌膚。”

  也是,那時背部受傷,夏十月還是讓元顧上的藥的。

  “滾。”

  夏十月一聲令下,元顧嬉笑一聲,趕忙回了樹上。

  此時,碧袖攜着一群丫鬟嬷嬷蜂擁而至,各自手上都提着家夥事,風風火火的樣子,就跟要去街頭打群架一般。

  元顧覺着十分無趣,便雙手抱頭,躺在這樹杈之上,閉目養神去了。

  再看别莊那頭。

  這封清妍已經在這别莊裡呆了數日都不曾離去,不止是鴛兒煩的慌,而封清妍的貼身侍衛更為焦急。

  “主子,咱們還不回去嘛?”

  “回去哪裡啊,這裡不是挺好的嘛。”

  封清妍穿着這一身的松綠色的衣衫,頭戴幾支銀钗子,流連于這花圃之中,時不時便蹲下,見着一朵好看,就将那一朵掐下來束在手中。

  不過幾炷香的時辰,她的額頭竟沁出點滴的汗水出來。

  “可,老爺命咱們辦的事早已經辦妥了,這若不早些回去,怕是老爺擔心主子您啊。”

  “怕什麼,哥哥不也是列國遊曆,怎爹爹就不擔心哥哥。”

  炎林在心中無語凝噎,小姐是女子,公子是男子,那能一樣嘛,這女子,最容易動情了。

  “要不主子,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吧,前幾日,您不也說這東洲的水土十分令人不适。”

  “那是前幾日,我這幾日便覺着很是舒坦,好了,這裡的花皆數採好了,炎林,陪我去那頭看看。”

  炎林終究是無奈的一聲歎息。

  “主子,您跑慢些,小心摔着。”

  “鴛兒姐,你說這姑娘怎麼就這般死皮賴臉的呆在這兒呢,且不說給些銀子,哪怕是住客棧,也是要錢财的。”

  一旁的角落裡,守衛和鴛兒站的遠遠的按着這主仆兩人採花撲蝶不亦樂乎。

  “也沒有辦法,總是沒有理由趕人。”

  “那主子怎麼說。”

  “主子說,待到時機差不多了,就将他們催出去,這别莊越少人知曉越好。”

  “那可如何是好,要不,命白稚将他們催出去,白稚不是極其讨厭這姑娘嘛,正好。”

  “這白稚還被主子罰着砍柴去呢,一年的柴,自是要在這裡呆上一年的,他哪有空來管這閑事,沒有在山上的時候偷懶已經很是不錯了。”

  “唉……怎麼這回招來的,都是些愛折騰的人,現在想來,還是那江堇年安安靜靜終日隻沉迷詩書來的舒坦的多。”

  “好了,莫将心思放到這上頭,主子昨日派人傳話,今日湖中亭詩會,命我等将元甫元鹿一同帶去,好長長見識,你快些去将馬車招來,這詩會,不過半個時辰便要開始了。”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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