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24,魚不一定會死,但網一定會破
她蹲在司禹哲的面前,睥睨着他:“好好想想吧!該怎麼做?”
司禹哲瞥了她一眼,然後冷冷一笑:“洛陽,你就不怕狗急跳牆,他們來個魚死網破?”
洛陽轉頭,冷冷地看着他:“司禹哲,那我今天就告訴你一個事實:魚不一定會死,但是網,卻一定能破,不信,咱們走着瞧。”
說完,她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閉目養神。
連日來的事情,積壓着她,因為沒有好好休息,她的雙眼下面,已經一圈烏青了。
這一覺,她睡得有些沉,可是,卻睡得并不好,那個夢,還是在做,她想要醒過來,都做不到。
最後,還是南宮少卿把她給弄醒的。
洛陽睜開眼睛,已經是滿頭大汗,看着自己被南宮少卿抓着的手。
她安撫的一笑:“少卿哥,我沒事。”
南宮少卿拿過一旁的紙巾,來給她擦額頭上的汗水。
“做噩夢了?”
“嗯。”洛陽點頭,然後歎了口氣。
“我又夢到傅焱行了。”
南宮少卿伸手揉了揉她的長發:“你就是過于緊張了。”
洛陽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等她醒過神來,站起身來,看到司禹哲被綁着癱在地上,她又想起了傅焱行。
走過去,對着司禹哲,有一次的拳打腳踢。
等她打累了,這才坐下來休息。
洛陽坐下來休息,可并不代表,此時的司禹哲就好受些了,恰恰相反,此時的司禹哲,比起洛陽揍他,他此時更加的痛苦。
隻見他面部扭曲,不停地在機艙的地面上翻滾,痛苦的抱着胸口。
而他的頭發,已經被汗水給打濕了,後背上的衣服,也像是被水澆了一樣的難受。
他不停地在地上翻滾着,滿臉的痛苦,牙齒都快要被他咬碎了。
洛陽看着他痛苦的樣子,心裡總算是好受了起來。
她就那樣坐在椅子上,像個女王一樣,居高臨下的睥睨着此時就像是蝼蟻一樣的司禹哲。
“司禹哲,怎麼樣?好受嗎?”
司禹哲冷冷地看着他,沒有說一句話,此時的他,什麼都說不出來,因為,隻要他一開口,就感覺那體内的岩漿,就要從嘴裡噴出來一樣,喉嚨處,更是火燒火燎的痛。
洛陽看着他臉上汗如雨下,額頭青筋暴起,手背上的請柬,也肉眼可見的速度凸了起來。
“哈哈。”洛陽笑了起來:“司禹哲,好受嗎?是不是血管裡像是着了火一樣的難受?”
司禹哲沒有理會她,看着她的冷嘲熱諷,司禹哲隻是握緊了拳頭,生生地忍着。
洛陽見他這樣,眼神又冷了下來:“你想扛過去?沒關系,好戲還在後面。”
隻見她的話音一落,司禹哲就渾身抖了起來。
洛陽很是滿意的看着他:“怎樣?是不是此時就像被丢進了冰窟窿裡?你以為我會讓你那麼輕易的在這七天裡死去?你想得美,我告訴你,我要讓你每天都活在這冰火兩重天,哦,不,後面還要你承受千刀萬剮的痛苦。”
司禹哲氣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也不知道他是因為恨洛陽而咬緊了後槽牙,還是因為冷的。估計,這兩方面都有吧!
“你......”司禹哲的聲音都在發抖,好半天,才将一句話給講完整了:“你......到底......想要......想要......幹什麼?”
“很簡單,跟我合作,救出我老公來。”
“你想得美。”司禹哲硬氣的說。
洛陽又笑了起來,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是嗎?那你就好好享受我給你準備的大餐吧!”
司禹哲卷縮在角落裡,想要找個稍微溫暖一點兒的地方,但是,他滾到哪裡,都覺得自己如至冰窖。
這樣的感受,大約持續了半個多小時,他都要以為自己快要被凍死了,突然,自己的心髒處一陣疼痛,就像是被無數的尖刀在裡面翻攪一樣的痛。
“噗”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洛陽和南宮少卿看到那機艙裡的鮮血,蹙了蹙眉。
兩個保镖立刻走過去,将司禹哲抓起來,直接将他的頭按在地上,用他的臉和衣服,将那攤血擦幹淨。
雖然是自己吐出來的鮮血,但是,這一吐出來,又被蹭得滿臉,滿身都是,也是覺得惡心了。
司禹哲再也承受不住,再次噴出來一大口鮮血,還有胃裡翻攪出來的嘔吐物。
女傭連忙走了過來,将那些污穢之物清理幹淨。
洛陽冷冷地看着司禹哲,沒有說話。南宮少卿仍然沒有說話。
司禹哲在承受了前面的三種痛苦之後,再也承受不住。擡起頭來,看着洛陽,眼神裡,是祈求的光芒。
“洛陽,我認輸,給我解藥,我跟你合作。”
洛陽這才轉過頭來,看着他,滿臉的嘲諷。
“我以為你是個英雄。”
司禹哲沒有說話,隻是看着洛陽。
洛陽聳了聳肩膀,然後将手伸到旁邊的南宮少卿面前。
南宮少卿從口袋裡摸出來一個小瓶子,放到洛陽的手裡。
洛陽将那小瓶子,直接扔到了司禹哲的面前。
“這不是解藥,但是,可以緩解你的痛苦。”
司禹哲眼睛一瞪,眼神裡都是陰冷。
“我不是說了要跟你合作的嗎?”
“你的話,我不會再相信,除非,你幫助我救傅焱行。”
“那我父母......”
洛陽打斷了他的話:“司禹哲,你父母的命,都捏在你的手裡,想要讓他們輕松一點兒,那你就得聽話。”
司禹哲咬了咬牙,最後隻好點頭,同時,将那小瓶子的瓶塞打開,将裡面的液體一股腦兒倒進了嘴裡。
洛陽諷刺的冷笑。
司禹哲吃完了藥,擡起頭來,看着洛陽:“你想要我怎麼做?”
“告訴我,哈森住的地方。”
“這個我真不知道。”司禹哲說。
洛陽的臉立時冷了下來。
“司禹哲,我不是沒有辦法對付你。”
“我知道。“司禹哲搶白道:”我難道會拿我父母和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我真的不知道。”
“那你跟他怎麼聯系?”洛陽窮追不舍。
“我聯系不到他本人,我隻能聯系到他的助理。”
洛陽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在确定他沒有撒謊騙自己的時候,她這才移開了視線。
“到米國後,我再告訴你該怎麼做。”
司禹哲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