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61,要不要試試?
傅焱行頭都沒有擡,仍然在給她上藥。
“你身上的這些痕迹,明天就會消失。”
“你問薛南城要的藥?”
“嗯。”他出的馊主意,我當然要找他了:“明天,不用這樣的方法了。”
“那你能抗得過來嗎?”洛陽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傅焱行擡起頭來,看着她,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看得洛陽渾身發毛,這才又低頭繼續上藥。
等把藥上好了之後,他這才慢悠悠的開口:“薛南城說,今天是最難熬的,因為今天我身體裡的毒素最多。解藥和毒藥在我的血液裡博弈,所以,我才會那麼難受。明天,會輕松一些。到後天,就隻是會痛半個小時就會好了。”
“真的?”洛陽有些将信将疑:“怎麼上午的時候,薛南城沒有說?”
傅焱行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隻是看着她,意味深長的看着她。
洛陽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翻身爬起來,便開始撸袖子,可是,撸了半天才想起來,此時自己赤身果體,哪裡有什麼袖子?
傅焱行看着她的動作,笑得合不攏嘴。
洛陽瞪他一眼,然後起身,就要去拿自己的衣服,卻被傅焱行給抓住了。
“好了,也許,他是在可憐我啊!我們這麼久都沒有在一起了。而且,自從做完了之後,我确實感覺輕松了不少,也沒有再犯過了。”他勸說道。
洛陽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是輕松了,可是我呢?”
她将自己的胳膊伸到傅焱行的面前,上面的青紫於痕還有一些沒有散去。
“這是狗啃的?”
傅焱行伸手抓着她的手腕,另外一隻手輕輕摸着那些痕迹,心裡更加的内疚,然後,将自己的胳膊伸到她的嘴邊。
“老婆,咬我吧!”
洛陽沒有跟他客氣,直接抓着他的手便咬了下去。
可是,咬着咬着,她便哭了起來。
傅焱行看到她哭了,心裡更加的難受,連忙伸手摸着她的頭,焦急的問:“怎麼了?老婆。”
洛陽擡起淚眼朦胧的臉頰,就像是一隻可愛的小狗狗一樣,楚楚可憐的開口:“不行,你的胳膊太硬了,我咬不動,牙疼。”
傅焱行突然就被她的這迷糊勁兒給逗笑了,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長發:“傻樣兒。”
然後,湊近她的耳邊,輕聲又暧昧的開口:“其實,有個地方,比我的胳膊更硬,要不要試試?”
聽到他這話,洛陽臊得面紅耳赤,一腳便踢在了他的胸口上。
“滾。”
傅焱行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腳丫,看了看,然後低頭,親了一口。
洛陽連忙将腳收了回來,有些嫌棄的看着他:“你惡不惡心?髒不髒啊?”
傅焱行笑得像隻偷了腥的貓:“我連你的拖鞋都咬過,你的腳算什麼?”
想到這裡,他突然就有些想要惡作劇一下。
他一本正經的看着洛陽,臉色也十分的嚴肅。
“你把拖鞋塞進我的嘴裡,你說吧!想要接受什麼懲罰?”
洛陽看到他臉色的變化,心裡還是有些發毛的。
“那個,不是不得已嗎?如果是咬着别的,我們怕你咬舌自盡。”
聽到這個答案,傅焱行滿頭黑線。
他伸手,一把将洛陽圈進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老婆,對不起。”
他這突如其來的道歉,弄得洛陽有些不知所措,半天才毫不在意的說道:“沒關系,隻是,你以後不許再欺負我了。”
“好,我保證,如果我再欺負你......”
他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洛陽給堵住了嘴。
傅焱行見她這麼主動,連忙化被動為主動,立刻回應她。
一吻結束,兩人都喘着粗氣。
但是,兩個人都适可而止了,他們他們都知道,洛陽不能夠再受到摧殘了。
洛陽擡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他,然後伸手摩挲着他好看的唇形。
“以後不許說那種不吉利的話。”
傅焱行點了下頭,還親了一下她作亂的手指,沙啞着聲音:“好的,傅太太,我知道了。”
洛陽笑了起來,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
“嗯。。”
兩人躺下來,傅焱行伸手關了燈:“老婆,明天能不能換個東西堵着我的嘴?”
洛陽沒有說話,傅焱行以為她不同意,歎了口氣。
洛陽轉過身來,跟他面對面:“我沒有不同意。我隻是在想,用什麼東西代替的問題。”
“好。”他又将她圈進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
“三個孩子呢?”
“你出事之後,我就讓我媽帶他們回了南宮家。”
“嗯。”傅焱行點頭:“南宮家确實是個最安全的地方。沒有人敢去南宮家找麻煩。”
說到這裡,他又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當初,你是怎麼發現司禹哲不是我的?”
洛陽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傅焱行,你是當我瞎了,還是聾了?跟你睡了這麼多年,連你都不認識了?”
聽到她這話,雖然是抱怨,但是,傅焱行的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于是,便将她摟得更緊。
洛陽頭頂一群烏鴉飛了過去。
“你快要把我勒斷氣了。”
聽到她這麼說,傅焱行連忙将她松開了一些。洛陽這才好受了一些。
“其實,也很簡單。他雖然整容整得跟你一模一樣,但是,你們兩個身上的氣味完全不同。”
洛陽說這句話,本來意在告訴他,他是怎麼分辨出來他和司禹哲的,但是,沒想到,這個大醋王的關注點完全就歪到了十萬八千裡開外去了。
洛陽這話一出來,他身上的氣息一下子就冰冷了下來。厲聲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身上的味道的?”
洛陽隻覺得,自己是挖了個坑,把自己給活埋了。半天,她才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
“傅焱行,沒想到你的心思這麼的龌龊。你說我是怎麼知道的?隻要他靠近我,不就能夠聞到了嗎?”
聽到她這麼說,傅焱行的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一些。
接着,洛陽又再次對着他怒吼道:“傅焱行,你特麼就這麼不信任我嗎?你覺得,以我的性格,如果我看上了司禹哲,跟他睡了,你還能躺在我的身邊?”
洛陽的這句反問,是徹底打消了傅焱行的疑慮,是了。以洛陽的性格,隻要是她喜歡的,她認定的,無論是誰都搶不走,拆不散。
以前是這樣,現在,将來,更是這樣,因為不僅僅是她自己,更是因為,她身後的南宮家,她有這個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