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粵西省這個老大用白褲衩當白旗,兩邊的人終于停止了電風扇,但還未關水,隻是将水龍頭朝向了其他方向。
此時,其中一人走了出來,大聲道:“你們是不是投降了?”
金毛刁聞言,直接啐了一口:“放你媽個屁,老子怎麼可能投降……”
他話剛說完,兩邊的水龍頭,還有電風扇,全都對準了他這個方向,怼了過來。
金毛刁連忙把車窗關住,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此時,那個老大則是接連晃着自己的白色褲衩,同時探頭出去大喊:“大哥,大哥,我服了,我服了!”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别……别澆了,我受不了了……”
“我投降,我投降啊……”
金毛刁氣急敗壞,探頭出去罵道:“你他媽的,還算不算個男人?”
“出來混,命都可以不要,你他媽被人澆點水,就他媽投降了?”
“你丢不丢人?”
那個老大也是惱了:“你牛逼,你咋不出去跟人拼呢?”
“金毛刁,我操你祖宗,我他媽咋會跟你這種狗東西一起走呢!”
“你真他媽掃把星啊!”
金毛刁惱了:“這他媽關我屁事?”
“這是陳學文那個王八蛋太陰險了,搞出這樣的埋伏,你……你罵我幹什麼?”
那個老大急了:“操你祖宗,我為啥不罵你?”
“要不是你帶的這什麼狗屁路,老子怎麼知道往這裡跑?”
“你他媽的,這筆賬,老子一定回去找老大說清楚!”
對罵了幾句,這老大看向河對岸的人,連忙揮舞着白色的褲衩子:“大哥,大哥,我投降,饒了我吧,我……我這就帶兄弟撤退,給我個機會……”
對岸的人啐了一口:“你當我們南湘省是什麼地方?”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公共廁所嗎?”
“告訴你,想投降,沒問題!”
“都把衣服脫光了,挨個走過來,先帶你們回去見見老大再說!”
這個老大頓時急了:“喂,我……我回還不行嗎?”
“媽的,你别欺人太甚啊!”
對面的人也不廢話,再次将水龍頭和電風扇火力全開,對準了他們。
這個老大氣急敗壞地坐在車裡,怒罵不斷,但車窗戶是一點都不敢開啊。
他現在隻能強行忍受着冰冷刺骨的寒意,在心裡盤算着該如何逃脫。
而就在此時,一個手下突然指着上遊的方向驚呼:“卧槽,那什麼?”
衆人紛紛轉頭看去,隻見河道上遊,正有一個比較大的黑影,飄在水面上,朝着他們的方向過來。
金毛刁看了一眼,不由瞪大了眼睛:“那是船?”
此時衆人方才回過神,那果然是一艘船啊。
隻見那艘船沿着水流而下,很快便到了他們這附近。
衆人看得真切,船上站着很多人,手中也不知道拿着什麼東西。
就在衆人詫異的時候,船上的人突然将手裡的東西朝着他們砸了過來。
随着這些東西落在他們的車上,衆人方才明白,原來船上的人手裡拿着的,竟然都是石塊。
衆人現在都躲在車裡,石塊對他們造不成什麼傷害,但很快,他們也就明白對方是什麼意思了。
這些石塊是傷不到他們,卻能砸壞他們的車窗玻璃啊。
很快,不少車的車窗都被砸破。
而此時,河道兩岸的人,也配合地将水龍頭對準砸破的車窗,将水噴進車裡。
這一下,衆人再也承受不住了。
原本躲在車裡,還能勉強堅持一下,現在連這最後的庇護所都沒了,衆人頓時都哭爹喊娘起來。
那個老大見到如此情況,也是慌亂不已。
被水又澆灌了幾次,被電風扇吹得渾身發抖,他終于服了,再次大聲呼喊:“停停停,别澆了,我……我脫,我們脫……我們全脫……”
河道兩岸的人停下動作,為首的人大聲道:“你第一個脫,脫光了自己走過來。”
這個老大滿臉屈辱,但此時也别無選擇,隻能老老實實地把衣服全脫光了,然後趟水走到了對岸。
剛到岸邊,幾個人便直接将他按住,然後用膠帶,把他的雙手雙腳全部纏住,讓他徹底失去反抗能力。
這個老大此時也認命了,被人按在地上,也不反抗,隻是顫聲道:“能……能不能先給我件衣服,我……我快凍死了……”
旁邊一人聞言,直接将他拉到岸邊的雜草堆附近,然後将那雜草堆點着。
“先烤火取暖,一會兒集體給你們拿衣服!”
這個人吩咐道。
這老大現在也顧不上其他的了,盡可能地靠近火堆,勉強取暖。
而還在水中的那些人,見到老大都能烤火取暖了,一個個也都是滿臉羨慕。
他們實在是太冷了,現在壓根沒有什麼争強好勝的心思了,隻想趕緊去烤火取暖。
所以,一時間這些人開始争先恐後地脫衣服。
畢竟,現在這情況,反正都是要投降的,先到岸邊先享受啊!
岸邊的人則是大聲呵斥,讓他們挨個過去,然後将他們挨個用膠帶捆了手腳。
很快,粵西省這些人,全部都被拿下。
就連金毛刁,也老老實實脫了衣服,讓人捆了手腳。
隻不過,坐在火堆邊,他突然發現,原本自己那個小弟牛丁,此時竟然衣帽整齊地站在人群中,跟南湘省這些人有說有笑,俨然一副自己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