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逆天萌獸:絕世妖女傾天下

第一卷:默認 第2634章 平行世界(末日58)

  元車第一次變得這麼笨嘴拙舌。

  對着這麼難聽的話,還說不出半個字來。

  眼睜睜看着阮傾妘記上了名字,抓着自己的小弟走了。

  教室裡面是有監控的。

  阮傾妘是個很注重效率的人,監控裡清楚的看見那學生就是将手直接伸進元車的兜裡想要拿錢。

  這事兒在校内還挺轟動的。

  但作為‘受害人’的元車,心神卻已經完全不在這件事情上了。

  可大家看不出來。

  大家隻覺得元車變得奇怪了。

  先是把那群總是聚集在他身邊的狐朋狗友給轟走了。

  那些人一開始還不肯走。

  對天發誓自己不會和那個傻逼一樣,去偷他的錢用。

  可元車卻盯着他們,突然說了句:“不是因為這個。”

  “是因為和你們繼續走在一起,會顯得我很廉價。”

  兩句話驚呆了他那群狐朋狗友。

  什麼叫廉價?

  不對!

  他可是元車。

  這種詞用來形容别人也就算了,他怎麼用來形容自己了?

  搞得像是要把自己打包的亮晶晶送給誰一樣。

  但不管怎麼求情。

  元車都沒留下這些人,他們也不敢繼續糾纏。

  但沒想到,接下來一段時間,元車誰都沒找,而且,突然就開始聽話了起來。

  連課間操都乖乖去做了。

  老師們頗感欣慰。

  元車發現了,做操的時候,阮傾妘會在周圍盯着,拿着冊子似乎是在打分。

  他從來沒做過這些課間操。

  動作難免僵硬。

  反正他的目的本來也不是為了做這個說是雛鷹高飛但其實像小雞振翅的操。

  便做的懶洋洋的。

  隻是沒想到。

  阮傾妘會走到他身邊,突然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擡高。”

  元車渾身僵硬。

  再一次确定了自己變得嚣張起來的心跳聲。

  他抿緊唇,不說話了。

  他身邊不是沒有早熟的人,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的也有。

  但元車一向來對那些事情都不太上心,至于那些心裡有别的想法的女人,他一向來都是嗤之以鼻。

  長得還沒他好看呢。

  還往他身上湊?

  想占他便宜,門兒都沒有。

  他也一直堅信自己的想法沒有問題,以前國外的朋友老說他不開竅。

  他們對戀愛這一塊更加開放包容,還說元車就是沒開竅,元車也從來不反駁,心裡是嗤之以鼻的。

  但今天,元車才意識到他們說的是真的。

  他隻是沒開竅。

  而此刻,伴随着第二次狂亂的心跳聲。

  他終于确定自己為什麼這麼反常。

  元車不是一個内向的人,他很會主動出擊。

  但問題是,阮傾妘真的太忙了。

  他和阮傾妘又不是同班,甚至還不在同一棟教學樓。

  而且哪怕好不容易逮到阮傾妘的行動軌迹,阮傾妘身邊也總是會圍着烏泱泱一群人。

  有問問題的。

  也有單純是阮傾妘的朋友,想約她上廁所的。

  天知道那些女生為什麼這麼喜歡手拉手一起上廁所。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的時候。

  結果阮傾妘去武館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學生,她一天天的忙的都見不到人影。

  少年心動,總是在莽撞和羞澀之間來回切換。

  可不管是處在哪一種情緒裡的時候,他都沒什麼機會能和阮傾妘說上話。

  不過,他的視線已經追随過她的身影千千萬萬次。

  久而久之,他就練就了能從人群中一眼就發現她位置的本領。

  在遇到阮傾妘之前,他都不知道。

  自己還有暗戀人的天賦。

  而且阮傾妘,每周一幾乎都會作為學生代表上台去說話,有的時候,老師組織什麼活動,也都會帶阮傾妘一份,就連校慶之類的活動,阮傾妘肯定是老師欽點的主持人。

  她總是站在高台上,聚光燈下。

  這種‘出名’和元車那種因為好的出身而‘出名’的情況是不一樣的。

  他的是泡沫。

  阮傾妘是水,不會像他一樣,在想要引起心上人注意的時候炸成虛無。

  阮傾妘似乎一點都看不到他,但是學校裡誰不知道她阮傾妘?

  阮傾妘自己可能察覺不到。

  但元車知道!

  他甚至揪出了好幾個一看就是同樣暗戀阮傾妘的人,有些和她一樣上武館,有些則是同樣受老師喜歡,能經常在一些組織活動裡和他搭話。

  氣的元車總是牙癢癢。

  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他得讓阮傾妘也看見他才行。

  可走學習這個路子是絕對走不通的。

  看着滿試卷的紅叉叉,他面無表情。

  直到這一天,他們班上,那個他叫不出名字的什麼班幹部,拿着個單子來找他。

  “那什麼,今年的校慶活動,我們班上得出一個節目。”

  “元同學,你有想要報名的項目嗎?”

  其實她也就是走流程的問問。

  誰不知道元車在學校一整個我行我素,雖然這段時間看起來安分點了,但大體上也沒什麼區别,對融入班級什麼的這位少爺大概也是沒興趣的。

  一下課就往外面跑,也不知道跑出去幹什麼。

  她就等着元車這邊拒絕了,可誰知道元車卻擡起頭:“可以,報一個。”

  班委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報,報什麼?”

  元車:“随便,隻要是樂器的都行,我都學過。”

  班委:“……”真是看不出來,你不是那種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嗎?

  可她還沒傻到把這個話說出來。

  那次的晚會上,元車端着一張即便面無表情但也實在是耀眼奪目的臉,拿着吉他上了台。

  吉他清唱。

  對他來說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好歹是元家人,從小學的東西又多又雜,還不能學的不好,都得像點樣子。

  他上台的時候,和身為主持人的阮傾妘擦身而過。

  她寬大的裙擺掃過他的鞋面。

  眼睛卻并沒有看他,他觀察了阮傾妘這麼久,知道阮傾妘是一個永遠隻會朝前看的人,她的視線隻會有前方,這麼一個落點,和她的人一樣。

  但等阮傾妘到了台下。

  仰起頭看向舞台上抱着吉他的少年時。

  他終于如願以償的在她眼睛裡清楚的看見了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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