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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9章 我叫季霄

穿到荒年,這個後娘有點強 2809 2025-08-23 22:47

   第819章 我叫季霄

   接下來三天,季霄都迷迷糊糊的。

   白天安小暖剛給他喂了藥,幫他物理降溫,把體溫給降下來,結果一到夜裡,這家夥的體溫又上去了。

   整整三天,這家夥都沒有清醒過,除了偶爾會喊幾聲冷啊熱啊或者渴,就再沒發出過别的聲音。

   安小暖沒用過飛煙彈,根本就不敢碰。

   畢竟那是唯一一個能透露他們大緻方位的東西了,若被自己弄壞,她真的會扇死自己。

   可喊季霄吧,季霄又怎麼都醒不過來。

   安小暖沒辦法,隻能先将人照顧好。

   也幸好她有一個空間在,空間裡有吃的喝的,要不然就這麼餓幾天渴幾天,估計季霄病還沒好,她就先嘎了。

   ……

   被困在山洞的第三天夜裡,季霄總算沒有再發高熱了。

   安小暖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照顧季霄,精力還挺足的,所以這一天夜裡她隻睡了半宿就不睡了,一直守在季霄身邊。

   等清晨的光照進山洞,安小暖直覺季霄會醒過來,趕緊把涼席被子煤油燈水壺等物都收到空間裡。

   不過,她還是留了一點水,用樹葉子折成的小碗裝着,裝了有十來碗。

   畢竟季霄還是個病人,得多喝水。

   幹糧她不方便拿出來給季霄吃,水還是要給的。

   而那用來折成小碗的樹葉子,都是這幾天安小暖撿的。

   風将之前她和季霄站過的那棵樹的樹葉吹到山洞外的大石頭上,安小暖見那些樹葉都挺大的,也幹淨,便收集了起來,幾張幾張疊到一起,折成一個個小碗。

   還真别說,用來裝水居然不漏!

   嘿嘿,她可真是個小天才啊。

   大概是收拾完山洞後的半個時辰吧,季霄就醒了。

   他身體還是很虛弱,嗓子裡像是被人塞了刀子,稍微咽一咽唾沫都疼。

   “安……安小……”

   他扯着冒煙的嗓子喊安小暖,聲音很是沙啞。

   “你醒了?”

   安小暖一臉驚喜,趕緊端了一小碗水過去:“來,喝點水。”

   季霄看着面前的水,滿腹疑惑,卻一個字都問不出來。

   安小暖見狀,解釋(瞎編)道:“也是咱們運氣好,前兩天山裡突然刮大風,刮了好多樹葉子過來。

   我看着那天氣像是要下雨,就收集了一些樹葉子折成小碗,想着等下雨的時候接點雨水。

   結果你猜怎麼着?還真讓我猜中了!

   大風剛刮了沒多久,外頭就下起瓢潑大雨,一下就是一整天。

   我用折好的小碗接了一些雨水,勉強讓我們熬到了現在。”

   說完,安小暖再次把樹葉碗遞過去:“快喝點水潤潤嗓子吧,你發高熱好幾天了,最不能缺水。”

   季霄聽言,算是知道水從哪裡來的了。

   難怪他迷迷糊糊間總覺得自己每次口渴得不行時,就會有冰涼的水入喉,原來是雨水。

   低頭喝了幾口水,季霄覺得自己好受了些。

   環顧一下四周,發現山洞還跟之前一樣,除了山洞口那邊有十幾個樹葉碗,别的地方依舊空蕩蕩的。

   ——奇怪。

   ——難道是我在做夢?

   ——之前生病的時候,我迷迷糊糊間總能感覺到一片柔軟,像是躺在床上一樣。

   “怎麼了?”

   見季霄一直盯着山洞四周看,也不吭聲,安小暖開口詢問。

   季霄搖搖頭,又低頭喝了幾口水,才艱難問:“我……我昏迷了多久?”

   “三天。”

   安小暖見樹葉碗裡的水沒了,便将樹葉碗拿到山洞口放下,說:“今天是我們躲在山洞裡的第四天了,這幾天你一直反複高熱,我差點以為你活不過來。”

   “我……我的人,還沒……沒找來嗎?”

   季霄隻是不反複高熱了,不代表他已經痊愈。

   此時的他頭疼欲裂,嗓子也難受得很。

   安小暖搖搖頭:“還沒有人找來,你那個飛煙彈我也沒用。

   我沒用過那個東西,怕給你用壞咯,現在既然你醒了,那你趕緊把飛煙彈給用了吧。

   我們的水不多了,也沒有食物,再加上你又病着,再這樣下去,根本熬不了幾天。”

   “你來。”

   季霄渾身軟綿綿的,别說起來了,就連說話都費勁兒。

   他朝安小暖招手,等安小暖過去後,便教安小暖怎麼使用飛煙彈。

   安小暖知道飛煙彈的使用方法後,嘴角抽搐了幾下。

   合着這玩意兒用起來這麼簡單呢?

   擰開蓋子,高高舉起,裡面的飛煙就會沖上天,綻放出煙火。

   嗐。

   早知道這麼簡單,她幾天前就放了!

   當然,這個世界沒有早知道。

   安小暖拿着飛煙彈出了山洞,按照季霄教的方法,把飛煙彈給放了。

   再回來,看着季霄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又問了句:“還要喝水嗎?”

   季霄搖搖頭:“不……不喝,省着點,還得熬……熬幾天,咳咳咳!”

   “行了行了,都成這樣了,你還是少說話吧。”

   安小暖擺擺手,示意季霄好好休息。

   話音方落,又想起自己至今還不知道季霄的名字,于是,又問:“你姓甚名甚?”

   季霄腦子還迷糊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安小暖見狀,趕忙解釋:“你不想透露真實名字的話,給個外号也行,我總得知道怎麼稱呼你吧?

   你看,咱們都見過四次了,除了第一次外,剩下的三次都在玩命,也算是同生共死,有過命的交情了。

   每次喊你都是喂喂喂,那誰誰誰的,着實不太好聽,也沒有禮貌。”

   季霄聽言,努力揚起一個笑臉:“對,同生共……共死,過命的交情。

   我……我叫……咳咳,我姓季,單名一個……一個霄字。”

   “哦。”

   安小暖點點頭:“姓季,單名一個……等等!你叫什麼?”

   安小暖猛然站起身,死死盯着季霄。

   ——姓季,單名一個霄字?

   ——這合起來不就是季霄嗎?

   ——季霄!季霄!季霄!

   ——那不是她名義上的丈夫嗎?

   “怎……怎麼?”

   季霄看着安小暖如此激動,心跳開始加速。

   再聯想起安小暖的名字,他突然有一個猜測,一個被他否認過無數次的猜測!

   ——難道……

   想到這,他看着安小暖,一字一句道:“我、叫、季、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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