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世子納妾我爬牆,全家追妻悔斷腸

正文 第515章:瘟疫真相

  盛知婉循循善誘。

  盛央目光四顧着,空蕩蕩的房内,的确除了自己和盛知婉再沒有其他人的身影。

  “當然,你願意說便說,不願意說也無所謂。”

  “至于你身上這種毒,等半個時辰便會減輕過去,不過是以後每日都要發作,而你,要繼續頂着這幅容貌之外,也沒什麼大不了。”

  盛知婉說的風輕雲淡。

  盛央眼底無比掙紮。

  不得不說,盛知婉的話實在是太有誘惑。

  就算自己今日說了真相,盛知婉轉頭便去宣告世人,可她根本沒有證據!

  隻要自己不承認,盛知婉又能如何?

  “好,我說……先,先給我一點藥。”盛央伸出手。

  盛知婉眼眸閃了閃,擰開瓶蓋,任她取了些藥塗在臉上。

  那種冰涼微熱的感覺從肌膚傳來,盛央頓時感覺整個人像是重新活過來般。

  “我要去外頭說。”盛央喘了口氣。

  這房内看着無人,誰知道牆後面是不是有什麼人偷聽?所以,自己即便說也得找個空曠的地方,占據主動。

  盛知婉聞言,勾唇,“好啊!”

  等的便是她這句話。

  *

  今日,聆音園門扉大開。

  往日偏僻幽靜的舊園外,一改往态,熱鬧至極。自從前些日争鳴會在此舉辦的消息傳出,許多消息靈通的攤販一早便占據了有利地形。

  各大書院的青年才俊,或幾人同行,或一人傲然入内,有些上了年紀的夫子,遠遠看到熟識之人,便要上前招呼一番。

  今日這争鳴會,最有看頭的便是青山書院、金台書院,以及國子監學三大頂級書院、頂級學子之間的角逐。

  王淮之、葉榮等人都是國子監的學生。

  不過,同王淮之這種靠選貢入讀的優質生不同,葉榮幾人是靠着家中才獲得了蔭監的資格。

  今日來也隻是湊湊熱鬧。

  還有……他們二哥可說了,今天還有一場好戲要看。

  也不知道是什麼好戲呢?

  衆人一路入内,便見聆音園内三步一景,五步見畫,其中假山錯落、水流潺潺。

  一路上還有許多早已安排好的下人引領着衆學子入内,整個進行争鳴會的園子,更是早早布置好了席位。

  有下人不斷穿梭着,為趕來的名儒學子送上茶水點心。

  “聽聞這聆音園乃是前朝蒯大師精心之作?果然,景緻雅緻清幽,即便冬季,亦有疏落之美啊!”

  “唉,柳兄這就不知了,這聆音園最出衆的并非是這景緻。”

  “那是?”

  “而是這聆音園三字的由來!諸位可知聆音園最初是為誰所設計?”

  “我知道,據說是為前朝第一琴師樂邝所設計。”

  “所以啊,這聆音園中有一處水澗,名傳音澗,那澗中石頭、水勢、乃至布景都是為傳音所用,據聞,其中有一機關,隻要開啟機關,樂邝在其中彈琴之時,整個聆音園内花鳥蟲獸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也是因此,長期受到樂聲熏陶,便連長勢也比其他的地方好。”

  “傳音澗?當真有這等神奇的地方?”有人立即去問适時而來的商行聿。

  “商驸馬,不知那傳音澗,咱們是否也可以見見?”

  商行聿颔首,然而還不等他說話,一道突兀的女聲突然傳來——

  “好了,就在這裡!”

  “誰在說話?”衆人下意識目光朝着四周望去,除了一些來往的下人中有些是女子,周圍并無女子,而這聲音,卻仿佛是從身邊傳來。

  “難道,這便是傳音澗?”有人驚呼。

  傳音澗旁,盛央卻對此絲毫不知情。

  她下定了決心,目光四顧,确定周圍除了盛知婉外,再無一人,方才開口道:“你說的沒錯,臨州瘟疫的确是我弄出來的。”

  “什麼?”

  “臨州瘟疫?”王淮之猛然瞪大眼。

  葉榮、裴玉安幾人也恍然擡頭,難道……這便是商二今日所說的“好戲”?

  你大爺的商二,這要是真的,怎麼能是好戲!

  這簡直,是地震!能震驚整個朝堂和晟國的大地震!

  誰敢去想,奪走臨州數千乃至上萬百姓性命的瘟疫,居然是人為弄出來的?

  這女人……到底是誰?

  下一刻,衆人便聽到了。

  盛知婉睨了盛央一眼,語氣輕蔑:“盛央,話可不能亂說。本宮猜出那瘟疫同你有關,可你說是你弄出來的?那可是瘟疫,你醫術尚且不如本宮,如何弄出來?”

  “這有什麼難的?”盛央沒想到一開始懷疑瘟疫同自己有關的人是盛知婉,如今不信的還是盛知婉。

  尤其是這種輕蔑的語氣,讓她愈發想要證明自己。

  總歸都說出來了,索性,不如說個痛快。

  盛央道:“不過是将些病雞、腐鼠的屍體放在特制的酸性水質中培養,等到培養出我想要的菌群,便将那些菌群混入水中,用适宜的溫度,讓它們快速滋生……”

  “這種病菌的繁衍速度極快,一旦入水,更是萬萬倍的生長。”

  “而那些臨州的百姓,不過是用了摻入菌群的井水便一個個開始病發……”

  “多簡單啊!”盛央似乎又想到了當時的想法:“說來,都怪那時候的你太風光無限,漠北寒災,同樣是賣棉,憑什麼你盛知婉得的是民心,而我和世子,卻要被問罪降罰?”

  “還有臨州,你不過是花點銀子,坐在京城中,便将那些臨州百姓士族的心收了,憑什麼?”

  “不就是民心嗎?隻要這些百姓染了瘟疫,求救無門,就連宋太醫都沒辦法的時候,我再出手……”

  “我自己弄出來的東西,自然有辦法治。那些染病的百姓在絕望時看不見絲毫希望,隻能等死,而我,盛央,就是在這時候冒着生命之危、奮不顧身去了臨州。”

  “那些臨州的百姓,相比你,自然會更感激我……”

  盛央閉上眼,若是自己的想法能夠實現便好了。

  可惜啊……

  她睜開眼,恨恨道:“誰知道就連上天都站在你那邊,我明明治好了最開始的瘟疫,可它、居然發生了變化。”

  “我束手無策……甚至還因為一個賤民怨恨放火,變成如今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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