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渣夫兼祧兩房又換孩,我撕他全家

第一卷:默認 第149章 渣夫颠倒黑白

  年前那次沒能去池家坳吃香喝辣,最後散盡錢财,狼狽不堪的他,連家門都沒進。

  隻是先去了一趟老族長家,之後讓他爹娘幫忙拿了書箱,直接投奔同窗去了。

  在那,因為他學問好,接下來的秋闱有望考上舉人,加上以往給人的印象不錯,所以受到了禮遇。

  同窗是地主家的兒子,家裡有錢,也舍得在他身上“投資”。

  在聽到他說,是為了去池家坳看兒子,導緻渾身凍傷還長凍瘡時,便覺得他有情有義。

  之後給他請大夫買藥,給他裁新衣。

  甚至,還給安排暖床丫頭!

  當然,他這個人很理智,清楚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更是明白,自己如果到時候考不上舉人,又會如何。

  不說同窗家裡的态度,便是族人那邊所欠的錢,他都不知道要怎麼還。

  除非将他的書籍以及家裡的地,都賣掉!

  所以,丫頭他沒收,而是利用同窗家裡的關系,為他解決瓶頸問題,之後專心讀書。

  或許是因為他的表現不錯,加上作為原書的男主,容貌自然也醜不到哪去。

  所以,他被同窗家裡的妹妹,給看上了!

  那姑娘名喚鐘玉鳳,是同窗鐘文明二叔家的妹妹。

  鐘玉鳳長得小家碧玉,都還沒及笄。

  她總是聽家裡人說,齊明宇有多好多好,而下人也說他待人如何的溫和有禮後,便有些好奇。

  等到見了人,她看對方長得不錯,人又斯斯文文的,年齡也不大。

  與她說話,又彬彬有禮,這才上了心。

  這不,在她看到齊明宇連過年都沒回去時,就私下來找她堂兄鐘文明。

  “大哥,你覺得齊秀才這個人如何?

  我是說,做相公的話!”

  鐘玉鳳二房出身,因為她娘是商戶女,嫁給她爹的時候陪嫁不少,所以家裡錢财方面,絲毫不比大房堂兄家少。

  此時她問這話時,滿臉嬌羞。

  鐘文明一看她這樣,想到家裡一直在努力拉近與齊明宇的關系,便笑了。

  有什麼關系,比兩家當姻親還綁的緊?

  他與齊明宇雖然關系好,但也隻是目前階段。

  倘若齊明宇往前更進一步,那麼等待他的是更為寬廣的人脈關系,而他們之間的距離會慢慢拉開。

  故而他認真說:“明宇兄長得不錯,學問也好。

  不管是山長還是教谕,又或是郭學政。

  都說他今年不出意外,必定考上舉人。

  即便因故考不上,下次指定能上。

  如若不然,我父親也不會這般禮遇于他不是?

  至于做相公人如何,就看你怎麼想了。

  就我所知,他與前面那個池氏成親期間,一心隻讀聖賢書,沒做任何對不住她的事。

  縣學休沐時,他也沒與其他同窗一樣,去逛風月樓,而是直接歸家。

  想來你也知道,他此番過來投靠我之時,手腳和臉還有耳朵都長了凍瘡。

  這也是因為不放心那個剛出生的兒子,不辭辛苦去池家坳探望的緣故。

  可惜他前頭那個女的,是個心狠之輩。

  仗着在娘家,那邊男兒多,便不許他看。

  甚至,連住一宿都不行,直接把他趕出池家坳。

  那裡處在高山,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也虧明宇兄命大。

  否則這種大冷天,凍傷事小,凍死那也是正常的事!”

  鐘玉鳳雖然少女懷春,但腦子還是有的,就忍不住問:

  “大哥,如果齊秀才真的那麼好,那他前頭那個媳婦,為何要跟他和離?

  還有,兒子又為何要給她?

  就算是他爹娘同意,想來族裡也不會同意的吧?

  他堂堂一個秀才,和離,兒子還歸女方,說出去總歸不好聽,且還是我們安平縣有史以來的頭一個。”

  她是想嫁給齊明宇,但必須得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才行。

  鐘文明看着眼前堂妹雙眸露出精光,便沉吟了下,說:

  “具體怎麼回事我不知道,隻是聽之前送他回去的鐘叔說,齊家好似被人偷了。”

  鐘玉鳳皺眉:“隻是一個簡單的家裡被偷,前面那個姐姐就要和離,且齊家還把孩子給她?

  這,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彼時已經是初五,天難得不下雪,還出了太陽。

  在屋裡太冷的齊明宇,出來曬太陽時,不知不覺就逛到了花園。

  這會兒鐘文明跟鐘玉鳳這對堂兄妹,正在花園的涼亭中聊這事。

  鐘文明眼尖,看見人就揚聲喊:“明宇兄!”

  齊明宇看到自己目前的衣食父母,就朝他們走去。

  等快走近時,好似才看見鐘玉鳳,便眼眸低垂,略有不自在的與她打招呼。

  “鐘二姑娘!”

  原本理智在線的鐘玉鳳,看他一身月白色的長衫,襯得他整個人越發的豐神俊朗。

  那瞬間,她的腦子直接宕機,就連想跟堂兄說的話,都被抛之腦後。

  鐘文明不着痕迹地看了看堂妹,又看了看齊明宇,想撮合的心思,越來越強烈。

  隻是他知道自家二嬸是個精明的人,而堂妹随她母親。

  别看她現在這副模樣,等腦子冷靜下來,定然會想很多。

  所以他直接問:“明宇兄,冒昧問個事,你與你前頭那個媳婦,是因何和離,又是因何連兒子都給了她?”

  本來心怦怦亂跳的鐘玉鳳,在聽到這話後,雙眼迷離地看着他。

  腦子一團亂的時候,還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齊明宇雖然專心讀書,沒怎麼外出,但作為男人,哪能不清楚,眼前小姑娘看他的眼神,是何意思?

  關于這個問題,他早就想過,要是外人問起,他要如何回答。

  所以想也沒想,他直接脫口說道:“池氏生子之時,我那守寡的長嫂,見了孩子,就開始哭。

  她與我大哥感情深厚,大哥沒了時,她還未生一兒半女,便覺得心生愧疚。

  我母親是她姑姑,見不得她這樣,就将孩子抱給她。

  心想池氏剛生産,且是因為意外而早産,又一直陷在昏迷中。

  如此情況下,有人幫她照顧孩子也好。

  等她醒來,再将孩子抱給她。

  誰知,池氏醒來跟瘋了一樣,到處與人說,我母親與嫂子偷她孩子,還害她早産。

  又逢人說,我與嫂子,那什麼。”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帶着苦笑與自嘲。

  似乎陷入了當初被冤枉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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