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雪夜活埋後,我奪了假千金鳳命

第28章 趙府遭禍,死無對證

  

  在去松堂院的路上,錦初遇到了盛嫣嫣,身穿錦色長裙,鬢間又戴上了華麗璀璨的珠寶。

  身後還跟了好幾個丫鬟,如眾星捧月般簇擁著。

  「盛錦初!」

  盛嫣嫣腳一擡攔住了錦初的去路,嘴角勾著得意揚揚的笑,面上是不可一世的傲氣:「我早告訴過你,不屬於你的別亂搶,這世上沒人能欺辱我,今日他們都該有的懲罰!」

  錦初蹙眉。

  下一瞬盛嫣嫣揚手就要朝著錦初的臉頰扇來,錦初反應極快攥住了盛嫣嫣的手腕。

  「鬆手!」

  她怒瞪。

  錦初猛地一甩,看向了盛嫣嫣,繼續刺激道:「這麼說祁夫人也是因為得罪了你,才被你背後的靠山教訓了?」

  「舅母的馬車也是那位靠山做的,還有舅舅的職位,都拜你所賜?」

  話落,盛嫣嫣冷冷一笑:「你識趣就好,得罪我的,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這聲音不小,來往的丫鬟都能聽見,偏盛嫣嫣還不自知,繼續說道:「盛錦初,我這樣的身份是不可能做妾的,你永遠都要被我踩在腳底下!」

  「嫣嫣!」

  趙氏也被放出來,和盛錦初一樣,一襲華貴衣裳慈愛地看著盛嫣嫣,上下打量著。

  在趙甄出事後,趙老夫人暈過去又醒來,思考了一會兒就派人將趙氏放了,又吩咐下去恢復了盛嫣嫣以往的待遇。

  這次,直接稱盛嫣嫣是趙氏個人收養的養女,並未沾上盛家。

  盛嫣嫣當即高興得合不攏嘴,換上衣裳重新打扮起來,第一時間就派了將昨兒欺負她的小丫鬟打得半死不活,又迫不及待地來找錦初炫耀。

  趙氏攔住了盛嫣嫣:「嫣嫣,你是大家閨秀,何必和一個孤女計較。」

  「母親所言極是。」

  母女兩相互依偎。

  錦初看了眼兩人,越發好奇盛嫣嫣的真實身份,什麼樣的人能對祁夫人,盧氏,還有當朝戶部尚書同時動手?

  數一數,偌大的京城不外乎就那麼幾個人。

  究竟是誰?

  當著趙氏的面,盛嫣嫣還有所收斂並未針對錦初,趙氏心裡還惦記著趙老夫人,也沒空和錦初多說什麼。

  母女兩手挽著手親密離開。

  錦初看了眼二人背影,匆匆回院,喊來了飛霜:「十七年前的事可打聽清楚了?」

  飛霜搖頭:「奴婢這些日子已經打聽過了,府上的奴僕全無一例外,沒有一個是十七年前伺候的,對當時的事根本不知情,夫人身邊伺候的,早早就被賣了,一點消息也無。」

  錦初篤定,十七年前趙家一定發生了大事,全府上下都在欺瞞。

  知道真相的全都被處理了。

  難道線索就這麼斷了?

  「姑娘,盛嫣嫣的生父當真這麼厲害?」飛霜詫異。

  錦初沒有回應,能讓整個趙家心甘情願的幫著認下盛嫣嫣,必定來頭不小。

  背後之人,她還能扳倒嗎?

  她心裡沒底,驟然腦海裡忽然想起一道人影,她豁然起身,帶著飛雁飛霜匆匆出府。

  「姑娘,咱們這是要去哪?」

  「去見陸大人。」

  彼時陸恆揉了揉鼻尖,重重打了個噴嚏,斯哈斯哈抽噎兩聲,又眼皮跳了跳。

  小廝上前:「大人,春日寒涼,奴才給您再添個爐子吧。」

  陸恆搖搖頭:「不必了,隴西天氣比京城還要寒涼,也不見開春了還用爐子。」

  話音剛落,外面傳故人來訪。

  「故人?」陸恆蹙眉,他在京城能有什麼故人,十有八九又是誰托他辦事的,不耐煩地揮揮手:「沒空!」

  小廝正要離去,陸恆忽然想到了什麼:「等等!來人是男是女?」

  「回大人,是一位小娘子。」

  得!

  陸恆嘆了口氣:「請進來吧。」

  緊接著又叫人在屋子裡燃上爐子,使得屋子裡暖和三分,又叫人上來了茶水點心。

  片刻後果然看見了錦初的身影出現。

  「陸大人。」錦初行禮。

  陸恆揮揮手:「如今你已經是郡主身份,不必行此大禮,坐下吧。」

  不著痕迹地上下打量著錦初,確定她沒紅眼,也沒受傷,才收回視線,漫不經心地問:「郡主怎麼突然來了,要是來問趙尚書的事,涉及機密,無可奉告,若是驚馬,此事還在追查。」

  陸恆很快就猜到了錦初來時目的。

  錦初哭笑不得,溫聲問:「那大人可否告知,是人為還是意外?」

  「這事兒對你很重要?」

  錦初想了想,點點頭。

  陸恆也沒著急回應,反倒是安撫起來:「與你無關,總之牽扯不著你。」

  這麼說,那就是人為了。

  眼看著陸恆就要攆她,錦初悻悻站起身,臨走前陸恆道:「東西街還有朱雀街,有兩處宅子,你喜歡哪一套?」

  「啊?」沒頭沒尾的一句話讓錦初愣住了。

  陸恆清了清嗓子解釋道:「你父親追封國公,按理是有一座宅,皇上將選宅的事兒交給了本官,等過些日子皇上就能親賜牌匾。」

  錦初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欣喜不已,沖著陸恆屈膝:「多謝陸大人。」

  「皇上的意思,不必謝本官。」陸恆避開一禮,眨眨眼看著她,錦初想了想:「朱雀街位置不偏不倚,我覺得甚好。」

  陸恆點頭:「此事本官記著了。」

  經賜宅一事很快就沖淡了錦初對今日趙家發生諸多事的擔憂,她相信,陸大人不會騙自己。

  「祁國公府的婚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錦初詫異。

  「祁家過於榮耀,水滿則溢。」多餘的話,陸恆也沒再說,揮揮手,讓人送她離開。

  從陸宅離開時,錦初的腳步都是輕盈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身後陸恆盯著錦初的背影無奈搖搖頭:「這丫頭,要不護著點兒,多少人盯著呢。」

  「大人,祁國公來了。」

  陸恆聞言皺著眉,下巴一擡:「請去大堂。」

  大堂內,祁國公陰沉著臉極不悅:「聽說陸大人今日在天香樓抓到了幾個鬧事者,可審問出什麼了?」

  「國公爺,今日下官的確抓了幾人,不知國公爺指的是哪一樁事?」陸恆故作疑惑。

  祁國公心口堵得慌,現在全京城都在傳祁夫人不甘寂寞,在天香樓一女戰二男的醜聞。

  祁家,何曾有過這樣的醜聞!

  現在讓祁國公親口說出來,無疑是給他怒火添了一把柴禾:「陸大人,少在這跟我打啞謎,今日天香樓的事你難道不知情?」

  陸恆失笑:「下官每日都要抓許多人,還要審問案子,記性不好,還望國公爺提醒兩句。」

  「你!」祁國公氣地瞪眼。

  「大人,是關於祁夫人門前鬧事的那一撥人。」陸恆身邊的小事及時提醒。

  陸恆這才恍然大悟,難為情地看向了祁國公:「真是不巧了,那兩個鬧事者,死了。」

  「死了?」祁國公拔高了聲音,蹭得站起身瞪著陸恆。

  當時祁夫人衣衫不整,天香樓鬧哄哄的,有人報了案,陸恆第一時間派人抓來了屋子裡的兩個男子。

  生怕祁國公不信,陸恆派人將兩具擡上來:「死在了來衙門的路上,還未來得及審問,都是咬破了牙後藏的劇毒,中毒而亡。」

  祁國公看著兩名男子嘴角的血,怒不可遏,現在人都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了。

  「國公爺若是想要將人帶走,簽字畫押,隨時都可以帶走。」陸恆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祁國公臉色陰沉沉地看向了陸恆,哼哼地甩袖而去。

  陸恆揮揮手,叫人將兩具擡出去找個地方埋了。

  「大人,國公爺氣得不輕,您今日怕是要得罪國公爺了。」小廝惴惴不安道。

  陸恆不以為然:「祁國公所依仗的不過是宮中貴妃,和三位皇子罷了。」

  小廝瞪大眼,這靠山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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