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雪夜活埋後,我奪了假千金鳳命

第15章 懷疑身世,半夜偷盜

  

  趙氏揉著眉心,一臉的煩躁,看著盛嫣嫣急得上躥下跳的模樣,忍不住開口教訓道:「今日你不該擅自做主答應了祁夫人。」

  如果不是盛嫣嫣開口,趙氏完全可以用火災來掩蓋鳳佩丟失的事。

  現在可倒好了,天下僅此一對的鳳佩再也找不出第二隻了,還沒有借口說服祁夫人。

  盛嫣嫣小臉發白,急忙道歉:「母親,是我的錯,日後不敢了。」

  趙氏見狀臉色這才緩和了,沉聲道:「此事我來想法子。」

  聞言,盛嫣嫣喜笑顏開:「多謝母親。」

  ……

  祁國公府

  祁太君一行人從趙家回來後,臉色始終陰沉沉,她瞥了眼身後的嫡孫,長嘆口氣。

  一旁的祁夫人伺候了自己婆母二十年,一眼就發覺今日祁太君情緒不對勁,她上前攙住了祁太君:「母親,莊子今兒送來了不少野味和蔬菜,晚些好時候燉些湯,暖暖身子可好?」

  祁太君停下腳步,擡腳進了內堂,坐在了高堂:「說說今日吧。」

  面對質問,祁夫人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地說了,祁太君的視線又落在了祁予安身上:「你見過了那位二表姑娘?」

  祁予安猶豫片刻後點了點頭。

  「印象如何?」祁太君又問。

  祁予安頓時心中警鈴大作,解釋道:「祖母,盛錦初陰險狡詐,詭計多端,決不能輕易相信。」

  這話說的祁夫人皺著眉,忍不住問:「你不過是見過盛二姑娘一次,怎知她的心性?」

  祁予安語噎,對於重生這種匪夷所思的事實在沒法說出口,隻好說:「我曾打聽過,在隴西,盛錦初名聲極差,經常欺辱嫣嫣。」

  祁夫人瞭然。

  祁太君默默端起了茶盞,抿了口又放下,眼眸挑起看了眼祁予安的理直氣壯,又看了眼祁夫人,朗聲說:「安兒,去庫房替祖母挑一幅畫,作為後日賞花宴的賀禮。」

  「是。」將人支開。

  祁太君又看向了祁夫人:「你可曾見過盛二姑娘?」

  祁夫人搖頭,她雖沒見過錦初,但聽祁太君幾次三番地提及,也有些好奇了:「母親,那位盛二姑娘究竟是個什麼品性?」

  「較之盛嫣嫣,強了百倍!」

  此話一出,祁夫人驚住了,祁太君又道:「京城流言並非空穴來風,安兒的婚事要慎重,別到頭來成了京城笑話。」

  祁夫人對祁予安這個兒子本就看得緊,這門婚事,她自然會謹慎,祁太君卻道:「安兒現在對盛嫣嫣看得很重,若知曉這門婚事有變動,隻怕心裡不願,再說盛家遭遇橫禍,祁國公府貿然退婚,必定會被人非議。」

  祁太君回想起盛錦初落落大方,舉止得體,禮儀標準,那才是大家閨秀,而非盛嫣嫣那般輕浮。

  多少次在她眼皮子底下和祁予安眉來眼去,這般作態,本就招人不喜。

  「在沒有確定盛嫣嫣身份之前,這門婚事暫且先拖延著。」祁太君和祁夫人對視一眼。

  兩人達成了默契,先瞞著祁予安,再調查盛嫣嫣的身世。

  祁太君忽然想起宮中小女兒前幾日送來的書信,揉著眉心長嘆口氣,祁夫人忙問:「母親可是為了貴妃娘娘的事情煩心?」

  祁貴妃入宮二十載,先後為了皇上誕下三個皇子,風光無限,這麼多年榮寵不衰,掌管後宮,多少人羨慕。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中宮空懸了十年,祁貴妃就差一步就能登頂,偏偏這一步走得極艱難。

  「太子……太子若是個無能的,咱們如何不能爭一爭?」祁太君嘆息不止:「偏偏太子能文能武,戰場五年,平復蠻夷,擊退蠻族,收復邊疆,如今戰勝歸來,貴妃娘娘的三位皇子加起來也抵不過太子一人。」

  太子又是嫡長,這兩個字的分量太重了。

  祁夫人眼眸微閃。

  「我聽說這次太子回來,皇上要張羅給太子選妃了。」祁太君深吸口氣:「三年前二皇子選妃,去年三皇子,兩位皇子妃出身都不算顯赫,我隻當皇上忌憚外戚,如今太子選妃,你瞧瞧都是什麼人。」

  「三朝元老的太傅嫡長孫女,沈侯嫡長女,鎮遠大將軍的嫡長女,還有元鳳大公主的嫡長女,就連兵部尚書嫡長女也遲遲沒有定下婚事,等的不就是來日太子選妃?」

  祁太君心裡著實不是滋味,皇上為了扶持太子,不停地打壓其他幾位皇子。

  給太子選妃,都是朝廷肱骨之臣,要麼就是手握大權。

  一旦事成了,誰還能和太子爭鋒?

  自太子戰勝歸來,祁貴妃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連帶著祁太君也跟著著急上火。

  祁夫人忽然想起自己聽到的消息:「我聽說趙家也給太子送了請帖。」

  「趙家?」祁太君擰眉,繼而冷笑:「是了,我怎麼把趙家給忘了,吏部尚書大人,膝下還有三女呢。」

  「母親,沒到最後,未必是結局呢。」祁夫人勸。

  祁太君苦笑,如今也隻能這樣安撫自己了,轉頭又對著祁夫人說:「你親自派人去一趟隴西打探消息。」

  「母親……」

  「有些事仔細些錯不了。」

  祁夫人想想也是,便記下了,同時心裡對祁太君讚不絕口的盛錦初越發好奇了。

  夜色漸深

  趙家偏房一抹黑色人影悄悄潛出,燭火縈繞,忽然閃閃爍爍,少女坐在書桌旁手裡捧著卷書,擡眸時見方嬤嬤正低著頭縫縫補補。

  忽然窗外身影閃過,極快。

  錦初臉色微變。

  這麼晚了,居然有人在她門前晃動,寂靜的院子裡沒有一點響動,說明連護院也沒驚動。

  偌大的趙家不可能任人來去自由。

  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是家賊!

  錦初勾唇,為了一枚鳳佩,這就按捺不住了?

  「嬤嬤,今日乏了,我想早些歇息。」她打了個哈欠,將手中的書放下,朝著窗外使了個眼色。

  方嬤嬤愣了愣,一臉警惕,嘴上卻說:「成,老奴這就去鋪床。」

  錦初站起身朝著床鋪方向走,來到了方嬤嬤身邊,壓低聲音嘀咕幾句,方嬤嬤毫不猶豫點頭。

  熄燈後,方嬤嬤退了出去。

  屋子裡靜悄悄的。

  錦初捂著口鼻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門後躲起來,屏住呼吸,聽見了極細小的聲音傳來。

  煙霧鑽入了屋子裡,散發出白煙。

  片刻後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一抹黑色身影悄然進入,看身影,應該是個丫鬟,進了屋後便開始翻找起來。

  她眼眸挑起,抄起花瓶砰的一聲砸在了那人的腦袋上。

  一聲巨響。

  方嬤嬤推門而入,極快地搜了搜丫鬟身上,搖搖頭,又在錦初的暗示下將一隻香囊塞入丫鬟懷中。

  「外祖母。」

  「外祖母。」

  錦初赤腳踩在地上,驚慌失措地去敲門。

  不一會兒裡面就點了燈,譚嬤嬤開了門便看見了錦初,還未開口,便見錦初慘白著臉沖了進去。

  「二表姑娘!」譚嬤嬤緊跟其後。

  趙老夫人被驚醒,坐起身看著錦初一身狼狽,皺了皺眉:「這是怎麼了?」

  「隔壁,隔壁突然來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我害怕,將人給砸傷了。」

  話落,趙老夫人臉色微變,對著譚嬤嬤使了個眼神,譚嬤嬤立即帶著人衝出去了。

  看著錦初凍得瑟瑟發抖,趙老夫人忙將人扶起來,又讓丫鬟去取衣裳鞋襪來:「你別怕,外祖母在這呢。」

  錦初換好鞋襪後,惶惶不安地拉著趙老夫人的手,紅了眼眶像是受了驚的兔子。

  很快譚嬤嬤來了,臉色有些凝重。

  趙老夫人也不顧及了:「說罷!」

  「是姑奶奶身邊的青玉,手腳不幹凈,半夜偷偷摸過來是來偷東西的。」

  香囊的事,譚嬤嬤一個字沒提,隻是對著趙老夫人搖搖頭,趙老夫人深吸口氣:「人贓並獲,送去莊子上。」

  「姑奶奶那邊……」

  「派人告知一聲,就說驚動了我這個老婆子才發現的,和錦初無關,後天府上要舉辦宴會,暫先別聲張了。」

  譚嬤嬤點頭。

  趙老夫人摸了摸錦初的手:「人已經處置了,別怕,等明兒我讓你舅母再給你選兩個丫鬟伺候。」

  錦初拍著胸脯鬆了口氣:「原來是為了錢財,那就沒事了,多謝外祖母。」

  趙老夫人笑笑,派人將錦初送回去。

  人走後,譚嬤嬤才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趙老夫人臉色大變:「當真?」

  「老奴看得真真切切,的確是個男人的荷包,裡面還裝著情詩,上面清清楚楚地寫了錦初小姐的閨名。」

  趙老夫人氣得腦袋一陣陣發黑,拍著桌子氣道:「好歹也是親女兒,怎麼就這麼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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