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雪夜活埋後,我奪了假千金鳳命

第88章 他不配做皇長子

  

  祁國公躲在院子裡偷懶,剛喝口茶的功夫,外頭傳貴客來臨,他皺緊眉頭:「不見。」

  「國公爺,來人是大皇子。」

  一聽是大皇子,祁國公坐起身,立即派人去請祁予安來,片刻後人來了,祁國公問:「大皇子是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祁予安搖頭:「不見得,總要見見才知曉。」

  於是隻能將人請進來。

  一襲堇色長袍的男人闊步而來,對著祁國公行大禮:「國公爺。」

  祁國公知道墨琛的身份和未來,豈敢受禮,迅速閃身避開:「不敢當,殿下請上座。」

  墨琛淡淡嗯了一聲,坐在了上首位置,又沖著祁予安道:「祁兄,外頭蕭家鬧得沸沸揚揚,蕭大姑娘尋死覓活,咱們視若無睹,必定得罪蕭家。」

  祁予安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殿下請放心,蕭家撐不了多久。」

  聽這話,墨沉詫異又疑惑。

  「蕭相府上有位姨娘,此女是蕭相強行擄來的,她可不是一般人,等過些日子兩國使臣來訪,蕭家必倒!」

  上輩子蕭相一家子就是在兩國使臣來訪後不久,被北梁帝下令抄家,本族全誅,其餘子孫輩發配邊疆,以儆效尤。

  墨琛恍然。

  「還未恭喜殿下,三日後皇上就要給您正名身份了。」祁予安拱手祝賀。

  「祁兄的功勞,本殿不會忘記的。」

  幾人又聊起了展家和秦家,墨琛眼眸一轉,言語中儘是惋惜。

  祁予安道:「那個秦瑾瑜就是個病秧子,不出三個月必定暴斃,隻要兩家沒成婚,殿下就還有機會。」

  墨琛長眉一挑,心照不宣的沒有再繼續追問:「今日來還有一事,是關於梁錦公主的。」

  祁予安眼皮跳了跳,往前一步壓低聲音說了幾句話,墨琛聽後眉頭緊擰,面露遲疑。

  「殿下放心,此事您不必沾手,微臣自會替您辦妥,婚嫁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主她必定不會拒絕。」

  言盡於此,墨琛臉上笑意漸濃。

  ……

  彼時

  蕭家已經成了全京城的笑柄,蕭相成日頂著一張黑漆漆的臉不語,眼看著太醫一個個來了又走。

  蕭夫人哆嗦著站在一旁,隻顧垂淚。

  「夠了!」蕭相臉沉了沉,拍案而起:「本相去找太子!」

  「太子?」蕭夫人錯愕。

  「這麼多年的情分在,總不會見死不救,沁姐兒又心儀太子,這就是她的命!」

  這個節骨眼上蕭夫人也不敢再提太子身患隱疾的事了,隻要太子不嫌棄,蕭夫人恨不得立馬就把蕭冉沁送入宮。

  蕭相當即就讓人備好馬車入宮,所過之處,眾人對蕭相頻頻投來異樣的眼神。

  蕭相強忍著不耐站在東宮候著。

  原以為太子會為難,令他意外的是,太子很快就見了他,態度和從前一樣:「相爺今日怎麼有空來孤這裡?」

  「殿下。」蕭相弓著腰欲要跪下。

  太子疾步上前扶起了蕭相:「使不得。」

  蕭相半推半就的站起身,一張老臉漲紅,幾次欲言又止,太子掩嘴咳嗽兩聲,一臉迷茫的看著蕭相:「相爺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孤可有能幫上忙的?」

  蕭相環顧四周。

  太子一個眼神,四周清退。

  「全都是賤內一時糊塗,求殿下救救小女,小女對殿下癡心不改……」

  再多餘的話蕭相實在是說不出口了,悔恨看不上太子的是蕭家,現在又要求著太子重新娶親的又是蕭家。

  太子並未急著開口,反而坐下來,漫不經心的從旁邊的桌上抽出封書信,在蕭相面前晃了晃。

  「殿下,這是?」蕭相不解。

  太子卻道:「打開看看。」

  蕭相接過看了眼,瞬間臉色大變,指尖都在顫抖:「此事孤本想替相爺壓下去,但有些人已經盯上了,為今之計,相爺還是早做準備。」

  撲通。

  蕭相跪在地上,面容蒼白還有幾分驚懼:「多,多謝殿下救命之恩,殿下大恩,微臣發誓此生定會誓死追隨,絕無二心。」

  太子彎腰將人扶起,意味深長:「並非雲王爺不肯和相爺交好,而是交好無用,孤自是相信相爺的。」

  蕭相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想通了被墨琛拒婚的原因,絕不是表面的人言可畏,而是早就知道蕭家已是某些人的眼中釘,才不願和蕭家扯上關係。

  他又驚又懼,今日若不來一趟東宮,哪日被人算計死了都不知情。

  頃刻間對太子又敬又畏。

  更多的是心寒。

  太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孤得罪了祁國公府,削了祁予安的世子之位,偏他又是父皇欽定的北大營統領,如今又來了個大皇子,大皇子深得父皇重視,孤自保都來不及。」

  「殿下才是儲君,區區大皇子又如何?」蕭相說著眸光一閃,心裡很快就多了份計謀。

  太子不搭,反而語重心長的勸:「兩國和親使臣即將來訪,相爺還是早些準備吧。」

  蕭相從東宮離開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臨走前還特意去北梁帝面前晃悠了一圈,什麼都沒提,君臣之間客氣幾分就走了。

  蕭相前腳剛走,太子後腳就來給北梁帝送摺子,北梁帝毫不避諱的問:「這老狐狸和你說什麼了?」

  太子神色卻變得十分古怪。

  難得看著太子露出這副模樣,北梁帝揚眉:「是求你繼續娶蕭家女兒?」

  「這倒不是。」太子搖頭:「隻是相爺說了些很奇怪的話,像是病得不輕,前言不搭後語,許是被氣得不輕。」

  這麼一說北梁帝更加好奇了:「老狐狸究竟說了什麼?」

  「回父皇,蕭相說有人給蕭家批命,將來不會有好下場,蕭家會落得個滿門抄家,本族抄斬,全族流放。」

  話落,北梁帝變了臉,就連手上批閱奏摺的動作都停下來了,眸底驟寒:「還說什麼了?」

  「還說倘若有一日誓言成真,求孤力保蕭家一位血脈。」

  見太子知無不言,北梁帝半信半疑:「你倒是實誠,什麼話都說。」

  「父皇,蕭相一定是氣糊塗了,孤並不相信這些。」太子面色坦蕩,任由北梁帝打量著。

  說話間還重重咳嗽起來,白皙的臉色咳的泛紅,許久才穩下。

  北梁帝面露心疼:「怎麼朕瞧著,身子骨越來越差了,可按時服藥了?」

  「回父皇,不曾落下一頓,李太醫說是陳年舊疾,急不得,兒臣覺得略好些了。」

  一句話說不完整,又掩嘴咳嗽起來,明顯是比平日更重了些,北梁帝立即派了李太醫來。

  李太醫診脈後,道:「殿下閑來無事可以走動走動,不必拘在榻上,心情寬闊,病才能好的更快。」

  「有勞。」太子道。

  李太醫飛快的看了眼北梁帝,默默退下。

  北梁帝看著太子單薄的身子,又對著忠公公說:「朕記得庫房還有幾件料子,讓內務府給太子做幾套衣裳。」

  「是。」

  「兒臣多謝父皇。」

  太子恭敬,面上和順沒有半點忤逆之象,北梁帝眼眸挑起,忽然問:「朕打算兩日後給墨琛舉辦一個宴會,畢竟是皇家子嗣,總要有個交代。」

  太子點頭:「理應如此。」

  「可琛兒論年紀比你大一歲,若為長子……」北梁帝欲言又止,太子不急不慌道:「如此甚好,兒臣並無異議。」

  北梁帝實在是從太子臉上看不出什麼異樣,抿了抿唇,又聽太子說:「隻要北梁安穩,無內憂,無外患,兒臣並不計較這些,何況,他在外受了這麼多委屈,理應有所待遇,也不該寒了雲王爺的心。」

  不提雲王爺倒也罷了,一開口,北梁帝的臉色迅速陰沉下來,太子轉過頭對著身後長慶使了個眼色。

  長慶取來一隻錦盒,裡面放著一把極好的劍。

  「這是兒臣在塞外偶然所獲的玄鐵製造,就用此劍贈與大皇兄做見面禮。」

  北梁帝面露欣慰。

  忠公公立即道:「老奴聽說大……殿下所用的趁手兵器就是劍,太子殿下這份心意,殿下必定歡喜。」

  北梁帝很欣慰太子胸襟廣闊,連連點頭:「宣琛兒入宮覲見。」

  等了莫約一個時辰人也沒來,北梁帝臉上已有了不耐,太子臉色越來越白,看上去十分虛弱。

  「罷了,你先回去歇息,晚些時候再來。」

  太子也未拒絕:「兒臣告退。」

  人一走北梁帝睨了眼忠公公:「人呢?」

  「回皇上話,殿下他去了祁國公府,國公府門內森嚴,話沒傳進去。」忠公公小聲道。

  話落,北梁帝勾唇冷笑:「這幾日他倒是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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