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你,你這是不是活該?”
“真是的,咋沒咬死你呢!”
“還力不從心?你那力不從心跟蛇有毛關系啊?你但凡一周少找四五個女人,也不至于力不從心了!”
天成集團,陳學文辦公室。
王大頭耷拉個腦袋坐在沙發上,聽着陳學文的數落,一句話不敢回。
最後,陳學文也是無奈地道:“大頭,你以後能不能别盡着柱子鐵蛋坑啊。”
“還搞條蛇塗白漆,你咋想的啊你?”
“那新白娘子傳奇的白蛇那麼大,你咋不找條巨蟒去塗呢!”
旁邊幾人頓時笑出聲來。
陳學文瞥了他們一眼:“咋的,沒說你們啊?”
“你們也都聽着點,以後别老去忽悠柱子和鐵蛋。”
賴猴立馬道:“文哥,我可沒忽悠過他倆啊!”
陳學文:“你是沒忽悠,但你小子也好不到哪裡去。”
“每次開完會,我這辦公室的筆都要少兩支,你别說不是你幹的!”
賴猴頓時尴尬一笑:“習……習慣了……”
“不過,我也就偷支筆,這跟大頭那點行為比起來,性質可完全不一樣啊!”
王大頭一聽這話,頓時不服氣了:“猴子,你還有臉說。”
“跟我比性質?我都不惜的說你!”
賴猴立馬梗着脖子:“我咋了!我咋了!”
王大頭:“前天晚上打牌是咋回事?”
賴猴頓時一縮脖子。
陳學文也是懵了:“打牌又咋了?”
“我不是交代過,不許跟猴子六指兒打牌嗎?”
“你們還不長記性啊?”
以前這幾個人跟賴猴六指兒打牌,輸的那叫一個慘啊。
不打錢的時候,在臉上貼紙,能把這幾個人臉上貼好幾層紙。
後來打錢了,那就更不得了了,所以,後來陳學文勒令他們不許跟賴猴六指兒打牌。
王大頭憤憤不平地道:“文哥,你是不知道啊。”
“前天晚上大家說放松放松,一起去打牌。”
“我們是沒帶他倆啊,但這死猴子,非要跟去看我們玩。”
“結果,後半夜,我們幾個就快把褲衩子輸沒了。”
“就坐賴猴旁邊的小楊,把錢全赢走了。”
“後來場散了,我們下樓,結果發現,這倆狗東西,在車裡分錢!”
陳學文:“……”
他是真無語了,隻能揮手道:“你們幾個,以後别玩牌了!”
“就算玩牌,也不許賭錢!”
“靠!”
王大頭立馬搖頭加擺手:“文哥,我是說啥都不玩牌了!”
“媽的,套路太深了!”
陳學文當然不相信王大頭這些話,出來混的,也就這點愛好。
不過,為了不讓兄弟之間産生矛盾,他還是勒令這些兄弟不能自己人玩牌,免得鬧矛盾。
至于王大頭忽悠鐵蛋的事,陳學文也給他好一頓批評。
不過,這王大頭倒也不是真的想坑鐵蛋的錢,就是覺得鐵蛋這想法好玩,想故意逗逗鐵蛋。
畢竟,都是自己兄弟,以前李鐵柱和鐵蛋,遇到危險的時候,可是貨真價實拿命去幫兄弟擋刀的。
所以,其實很多人對他倆還是非常照顧的。
陳學文把大部分事情安排妥當之後,便将王大頭單獨留下。
“大頭,有點事需要你去做。”
王大頭一聽陳學文的話,立馬精神一振:“文哥,有什麼事情您盡管吩咐,我肯定照辦!”
陳學文看了他一眼,道:“我聽說,你以前在平城的時候,搞過一些假鈔?”
王大頭聞言,頓時滿臉尴尬:“那時候年輕不懂事,所以……所以被人騙了。”
“買了一批假鈔,總不能自己吃虧,就……就留着用了,但也沒敢亂用……”
陳學文擺手:“我不是說這個。”
“我的意思是,你還能聯系上賣家嗎?”
王大頭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立馬湊到陳學文身邊:“文哥,你打算買假鈔啊?”
“這……這玩意,可有點危險啊!”
“數量太大,可是容易出事的啊!”
陳學文瞪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是用假鈔的人嗎?”
王大頭一愣:“那……那你讓我聯系賣家幹什麼?”
陳學文:“當然有原因了。”
“你就說吧,還能不能聯系上賣家!”
王大頭:“能聯系上。”
陳學文點頭:“那聯系一下,告訴對方,我需要五千萬。”
王大頭:“哦,這沒問題。”
“什麼時候需要?”
陳學文:“兩天内能辦到嗎?”
王大頭:“應該沒問題,這也不是多大的數目。”
“我讓他們送過來就行了。”
陳學文則搖了搖頭:“不用送過來,去别的地方交易。”
王大頭點了點頭:“也對,這種事,在咱們的地盤上交易,的确不适合。”
“文哥,那你打算去哪兒交易?”
陳學文輕聲道:“東江市!”
王大頭一聽,頓時瞪大眼睛:“東江市!?”
“文哥,你……你不是開玩笑吧?”
“那可是粵東省的地盤,而且,距離粵州市特别近。”
“那……那等于是在趙炳權的家門口做這個交易啊!”
陳學文平靜點頭:“我就是要在趙炳權家門口做這筆交易。”
“而且,還要讓趙炳權知道這件事!”
王大頭再次愣住了,陳學文這是瘋了嗎?
在趙炳權家門口做這件事,還要讓趙炳權知道,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陳學文看了他一眼,道:“不過,這筆交易,不能讓人知道是咱們去做的。”
“更不能讓人知道,這次交易跟咱們有關。”
“所以,你得換個身份聯系他們!”
王大頭不明白陳學文到底想做什麼,但還是點了點頭:“好,我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