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外的海面上,有一艘貨輪,正在海上航行,朝着天海的方向趕了過來。
在距離天海還有二十多海裡的地方,突然有一艘漁船從黑暗的海面沖出,快速來到貨輪旁邊。
漁船上面站着十幾個人,為首的一個人,正是之前海外洪門那個精壯漢子。
跟随在精壯漢子身邊的,則是海外洪門的一些成員,以及跟随着過來的方茹。
兩艘船停靠一起,漁船上衆人立馬爬上貨輪。
而在貨輪的甲闆上,現在也站着幾個人。
為首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頭發花白,看起來有些滄桑的感覺。
看到這個男子,為首精壯漢子立馬走了過去,在距離這男子還有好幾米的地方便直接彎腰拜下:“大哥!”
他身後衆人,也都紛紛彎腰拜下,齊呼大哥,态度恭謹且虔誠。
站在後面的方茹,雖然沒有上來說話,卻也深深地看了這個男子一眼。
她知道,這個男子正是一直在背後指揮她們做事的那個海外洪門的成員,據說在海外洪門的地位不低,而且,與北境徐一夫仇深似海。
如今,他終于踏上華夏這片土地了!
男子面容冷峻,看到精壯漢子等人,臉上這才露出一絲笑容。
他走過去将精壯漢子攙扶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看向旁邊幾人,點頭道:“這次的事情,辛苦你們了!”
精壯漢子立馬道:“能為大哥分憂,是我們的榮幸!”
男子笑了笑,又拍了拍精壯漢子的肩膀,這才沉聲道:“我的船,比猿飛日耀的船晚到兩個小時。”
“也就是說,猿飛日耀現在應該已經進了天海了。”
“黃宗榮和撒拉弗那個頭領,現在估計都快進入平州了。”
“接下來,這三個人,将會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也正是該咱們做事的時候了。”
他看向精壯漢子:“讓你們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精壯漢子立馬道:“人已經露面了,但東西還不知道在哪兒放着。”
“我看他的意思,隻有見到大哥你,才會把東西交出來!”
男子緩緩點頭:“看來,他現在是信不過任何人啊。”
“行,既然人已經找到了,那這東西就能拿到手了。”
精壯漢子點頭:“畢竟,西境和北境的人,也在調查這件事。”
“他害怕這東西落到外人手中,所以,一直潛藏這麼多年。”
“如果見不到大哥你,他肯定不可能把這些東西交出來的。”
“畢竟,這是大哥你家祖傳的東西啊,怎麼能随便落入外人手中呢?”
聽到這話,男子臉上的表情有些痛苦,仿佛想起了什麼不願提及的往事似的。
良久,他長歎一聲,揮手道:“走吧,進華夏。”
“這個地方,我已經好久沒有來過了,也該回來看看了!”
精壯漢子點了點頭,旋即看向不遠處的方茹:“對了,大哥,這位就是一直在天海幫助咱們做事的方茹方小姐。”
男子看向方茹,而方茹也立馬适時地走上來,微微彎腰:“大哥。”
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緩緩點頭:“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你所做的事情,我都會記在心裡。”
“接下來,你隻需要把計劃好的事情做完,那你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等事情辦完,東部五省,我會全部交給你來打理!”
方茹立馬面露驚喜,彎腰道:“多謝大哥!”
男子擺了擺手:“無須客氣。”
“幫我做事的人,我肯定不會虧待她的。”
“不過,切記,一定要把計劃内的事情做完!”
方茹立馬點頭:“沒問題!”
男子這才滿意點頭,揮了揮手,示意衆人朝天海的方向趕去。
在距離天海還有幾海裡的地方,他們便換乘快艇,直接在天海的郊區上岸。
海外洪門這男子是直接帶着精壯漢子等人離開去做事了,而方茹,也帶着自己這邊幾個手下,駕車迅速往另一個方向趕去。
按照計劃,方茹是得去幫他們做另外一件事。
坐在車内,侯志業看了一眼手機,低聲道:“茹兒,剛剛黃笑的人,跑去突擊了咱們的别墅。”
“而且,他已經下令,封鎖全城尋找咱們。”
方茹冷笑一聲:“哼,扶桑那個忍神來了,他為了推卸責任,肯定要把我交給三口組處置。”
“這很正常!”
侯志業:“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說着,他看了一眼海外洪門等人離開的方向,低聲道:“真的去幫他們做那件事嗎?”
方茹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冷笑:“怎麼可能?”
“他們那是讓咱們去送死的,這種事,咱們怎麼可以做?”
侯志業一愣:“啊?”
方茹靠在座椅上,冷聲道:“不管是海外洪門,還是黃笑,現在都想把咱們當成棄子了。”
“按照他們的計劃去做事,咱們肯定是必死無疑。”
“所以,咱們得換個活法了!”
侯志業奇道:“什麼活法?”
方茹:“找個地方藏起來,等大局定住之後,再找機會出來做事。”
侯志業大喜過望,這也是他最想要的生活,能和方茹過兩人世界。
他立馬道:“我知道有個地方,很适合咱們居住,咱們現在就過去?”
方茹擺了擺手,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不着急。”
“先去平州。”
“我要親眼看着,陳學文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