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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準備

  這幽州的高手,當真是無比繁多,一部分是柳林制造出來的。他們有自己的。意識和想法。但是無條件效忠于柳林。就好像鬼面邪佛。但也有是自己投奔的,或者是招攬而來的。

  畢竟這天底下的資源就這麼多。北部邊境的資源也就這麼多。柳林收集了這麼多東西。這些高手唯一的出路就就隻有兩條。

  要麼就是和柳林幹到底。搶奪資源。要麼就是效忠于柳林。

  此時柳林在幽州并州以及外圍草原這麼大一片地盤之上的影響力如日中天。怎麼選?基本上已經不用說了。

  這青州刺史和冀州刺史,看着那些努力練習配合的金剛境界強者,他心中忽然酸溜溜的。

  他在人群中看到了好幾個青州成名已久的高手和冀州成名已久的高手。

  這些人原本都清高的很。哪怕是他們自己登門求見,都吃了個閉門羹。但誰知道這些人居然在柳林這裡泯然衆人,在人群之中有說有笑。

  寒風卷着雪粒砸在胡統勳布滿血絲的眼眶上,他死死盯着校場東側那抹熟悉的玄色身影――青州\"青鋒劍派\"掌門陸明淵正與數位金剛境修士圍爐而坐,手中把玩着柳林賞賜的赤金酒盞,臉上挂着他從未見過的谄媚笑意。

  往日裡,這位劍派掌門連青州刺史府的請柬都要晾上三日,此刻卻甘願在柳林麾下充當一介打手。

  \"胡大人可瞧見了?\"

  曾德祿突然壓低聲音,指甲深深掐進胡統勳的衣袖,\"西北角那個使判官筆的,分明是冀州''文曲山莊''的二莊主!上月我親赴山莊求他出山抗霧,他竟以''山中藏書未閱盡''為由拒客,如今倒好......\"

  話音戛然而止,曾德祿喉頭發出一聲不甘的悶響,目光掃過校場中央正在演練合擊之術的十二金剛境界強者,那些修士周身迸發的靈氣交織成璀璨光網,竟在風雪中凝成一座巍峨的虛影城樓。

  柳林負手立于觀武台最高處,淡灰色氣勁在他周身盤旋,将飄落的雪花盡數絞碎成齑粉。

  他眼角餘光瞥見兩位刺史青白交替的臉色,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擡手召來身旁的黑袍修士:\"去,将新煉制的''凝元丹''分給諸位供奉,就說今夜加練至子時,明日開拔前每人再賞三壇萬靈烈酒。\"

  黑袍修士領命而去時,衣擺掃過觀武台邊緣的青銅獸燈,幽藍火焰猛地暴漲三尺。

  胡統勳看着那跳動的火光,恍惚間想起三年前自己捧着家傳玉珏求見陸明淵時,對方書房裡搖曳的燭光也是這般昏黃。那時陸明淵撫着劍柄冷笑:

  \"胡大人可知''甯為雞首,不為牛後''?\"可如今,這位清高的劍修卻對着柳林躬身行禮,鬓角霜雪都不及他腰間玄鐵令牌的冷光耀眼。

  \"柳大人好氣魄!\"阿骨打突然扯開衣襟,任由風雪灌進胸膛,\"瞧瞧這些兄弟配合的架勢,連老子這草原漢子都看得熱血沸騰!\"

  他的大笑聲驚起遠處營牆上的寒鴉,撲棱棱的振翅聲中,薩米爾轉動着骨制面具上的符文,蒼老嗓音帶着幾分意味深長:\"青州冀州向來藏龍卧虎,今日一見,倒是柳大人替天下人收了這些遺珠。\"

  曾德祿感覺喉間泛起鐵鏽味,強撐着擠出笑容:

  \"薩米爾大人謬贊,我等不過是......\"

  話未說完,校場西側突然傳來震天動地的轟鳴。

  隻見四位金剛境修士聯手催動一座青銅巨鼎,鼎身符文迸發刺目金光,竟将方圓十丈内的積雪瞬間蒸發。

  熱浪撲面而來,胡統勳踉跄後退半步,卻見陸明淵不知何時已掠至柳林身側,恭敬遞上一方絲帕:\"柳帥當心熱氣傷身。\"

  這一刻,呼嘯的北風仿佛都凝固了。胡統勳望着那方繡着金線雲紋的絲帕――那分明是三年前自己贈予陸明淵,求他出山相助的見面禮。

  此刻卻成了對方讨好柳林的工具。他下意識攥緊腰間玉佩,冰涼的觸感讓他清醒過來:在柳林這座鐵鑄的城池面前,所謂的清高風骨,終究抵不過實打實的資源堆砌。

  \"明日寅時,全軍開拔。\"

  柳林的聲音穿透風雪,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壓,\"胡大人、曾大人,還請回去整頓兵馬吧。\"

  他擡手虛點,觀武台下的青銅獸燈同時熄滅,唯有遠處營帳中透出的點點燈火,宛如柳林撒在北境大地上的漫天星子,将所有人的命運都籠罩在這璀璨卻冰冷的光芒之中。

  這青州刺史和冀州刺史勉強拱了拱手,他們心中窩囊的要命,這柳林跟他們說話,已經開始用上了命令的語氣了,根本就容不得他們反抗。

  但此時此刻他們也沒有辦法,隻能坐上了傳送陣,二人一起來到了幽州邊境地區的傳送陣。

  而此時此刻,原本運轉正常的傳送陣卻好像出了什麼問題。

  胡統勳望着傳送陣中漸漸黯淡的幽藍符文,指甲在袖中掐出半月形血痕。寒風卷着沙礫撲在他僵硬的面皮上,遠處傳來戍卒敲擊梆子的聲響,沉悶而壓抑,仿佛是敲在他的心口。他勉強沖曾德祿拱了拱手,喉間擠出幹澀的笑:\"曾大人,後會有期。\"

  \"且慢!\"曾德祿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傳來的力道大得驚人。胡統勳順着他顫抖的目光望去,隻見傳送陣中央的玉盤泛起詭異的黑斑,符文光芒如風中殘燭般明滅不定。片刻後,整座傳送陣轟然炸開,飛濺的碎石在地面砸出深坑,揚起的塵土混着雪粒,将兩人嗆得連連咳嗽。

  胡統勳臉色煞白,盯着滿地狼藉咬牙道:\"這柳林......莫不是故意設局?\"

  \"狗屁,他怎麼可能殺咱們倆?咱們兩個意思,青州和冀州亂成一團,無論如何都不符合他的利益!\"

  曾德祿癱坐在石階上,官服下擺沾滿泥雪,\"既是天命,躲也躲不過。\"他望着天邊翻滾的鉛雲,忽然苦笑出聲,\"胡大人,你當真甘心把族中後輩送入虎口?\"

  胡統勳在他身旁坐下,掌心摩挲着冰涼的石階,想起胡家祠堂裡供奉的列祖列宗。許久,他長歎一聲:\"不甘心又如何?那白霧吞噬葉龍武的慘狀,你我親眼所見。\"他壓低聲音,眼中閃過一絲懼意,\"一旦白霧南下,青州冀州能撐幾時?\"

  曾德祿撿起塊碎石,狠狠砸向遠處的土牆:\"傾巢之下無完卵......可柳林那厮,分明是把咱們當棋子!\"

  \"棋子又如何?\"胡統勳望着遠處幽州軍營地的燈火,那些光點如同柳林撒下的羅網,\"他在北境根深蒂固,倒戈結盟不算醜事。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柳林如今權勢滔天,在這北境,他的話比聖旨還管用。\"

  曾德祿沉默良久,突然嗤笑一聲:\"說起來,我家那幾個孽子,整日在藏書閣裝模作樣,實則連馬都不會騎。送去柳林軍中,說不定能磨磨性子。\"

  胡統勳想起胡家那群沉溺酒色的後輩,心中湧起一絲微妙的期待:\"我家那些不成器的,除了逛青樓賭坊,屁事不懂。若能在軍中脫胎換骨......\"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就算賭上整個家族,也值得一試。\"

  兩人相對無言,唯有寒風呼嘯。遠處幽州軍營地傳來陣陣号角,蒼涼而激昂,仿佛在宣告着北境霸主的威嚴。

  胡統勳和曾德祿坐在殘破的傳送陣旁,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長,與遠處柳林營地的燈火交相輝映,宛如兩顆被命運裹挾的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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