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雪夜活埋後,我奪了假千金鳳命

第148章 族長夫人氣暈了

  

  族長夫人往前一步:「太子妃,此事肯定是有人從中挑撥,您可千萬別相信啊。」

  說著還將手頭上的地契和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錦初目光一瞥看見了盛袁兩個字,心宛若被針紮了似的難受,就連呼吸都在輕顫。

  腦海中浮現出父親儒雅矜貴的身影。

  「太子妃,咱們現在都是一條船上的人,漼氏一族百年望族,多少人想求著漼氏,卻連門檻兒都摸不著,咱們還是以大局為重。」

  族長夫人半威脅地說。

  錦初笑了笑,再沒多說什麼,揮揮手隻說身子不適讓兩人都退下,見狀族長夫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繼續追究下去,誰也落不到一個好字,兩敗俱傷,何必呢?

  她篤定了錦初不敢繼續深究,引起內亂。

  等兩人離開後,錦初不著痕迹地斜了眼一直在屋子裡聽信的臨嬤嬤,故作氣惱道:「漼氏一族太囂張了,明知國庫空虛,到處在打仗,許多人飯都吃不飽了,居然還敢處處挑釁,搶佔他人財產,這麼多年要不是雲王府處處庇佑,何來今日漼氏一族,天高皇帝遠,難道就沒有人能制裁漼氏?」

  皇帝兩個字咬緊著說。

  她眼看著臨嬤嬤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下。

  又將臨嬤嬤支走了。

  錦初將默默將地契收起來,飛雁上前:「各地方知府根本不配合讓查地契,咱們也不知清河漼氏究竟搶了多少盛家財產。」

  知府不讓查,就連太子妃的名頭都不好用,那幕後的主子,說來說去就那麼幾個人。

  「漼氏一族這些年也沒少往宮裡進貢吧?」錦初心裡有些犯堵。

  沒有皇族支撐,漼氏豈敢如此?

  最初雲王府和北梁帝就是一條船上的人!那漼家自然也是。

  她朝著飛雁招招手,低頭說了幾句,飛雁聽後點點頭:「此事你親自去辦,這些日子就不必回來了,一路多加小心。」

  順帶她將太子送她的黑騎衛一千多人交給了飛雁。

  「奴婢必不辱使命。」

  「嗯!」

  ……

  族長夫人和漼氏從汀蘭苑回來後,攆走了丫鬟,兩人對坐,族長夫人撇撇嘴:「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禁不住嚇唬,要那麼多財產做什麼,現在的榮華富貴就是十輩子也花不完了,當心福薄,沒命享!」

  漼氏心裡卻有些空落落的不安寧:「這個節骨眼上鬧出這樣糟心事,著實煩人。」

  百畝良田的事隻是個引子,真正的目的是要暴出漼氏侵佔了盛家財產的事。

  漼氏想來想去隻有姬琛最可疑。

  可她派人去查,姬琛這些日子足不出戶,誰也不見。

  難道是太子?

  可漼家已經投靠太子了,太子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漼氏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她看向族長夫人:「這事兒也不能輕視,如今盛家在邊關名聲極好,馬虎不得。」

  盛家捐糧,多少士兵銘記盛家的好。

  族長夫人嗤笑:「這麼多年漼家也不是被嚇大的,什麼風風雨雨沒見過。」

  似是想到了什麼,族長夫人皺起眉頭:「西關不太平,我打算這兩日就帶著浩兒回清河,等太子離開了,再回來。」

  漼氏也是這麼想的。

  轉眼過了五日

  太子下令,西關城門緊閉,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需得太子手令才能出城。

  族長夫人和漼浩就這麼被攔下來了,無奈隻能灰溜溜重新回到雲王府,族長夫人摸了摸眼皮:「這兩日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祖母放心吧,外頭有太子撐著,咱們隻管好好地在府上享受,出了事,也是太子擔著。」

  漼浩不以為然。

  五日後清河出事了。

  因戰事寧南出現了一大批災民,許久未曾吃過飯了,不知被誰給引導,竟直接朝著竄去了清河。

  清河的百姓紛紛逃回家中,大門緊閉。

  奇怪的是這些災民就像是被人引導一樣,直奔清河漼家,一批人將漼家包圍。

  爬牆,砸門,四個門全都被推開了,一窩蜂地闖入。

  嚇得漼家女眷們紛紛躲在屋子裡。

  家中被翻了個底朝天,清河的知府在圍剿災民時又不幸被災民給推倒在地,硬生生打死了。

  清河離西關不過兩日的功夫,早早就有人派人去西關傳信。

  信送到雲王府時,族長夫人腦子嗡嗡的;「胡說八道什麼,災民怎會去了清河?」

  「老夫人千真萬確啊,清河現在遍地都是災民,咱們的糧倉都被搶光了。」

  清河家侍衛來送信,族長夫人也不得不信,她險些一口氣沒上來,朝著漼氏看去:「怎,怎麼會這樣?」

  「老夫人,於知府都被災民給踩死了,現在清河已經失控了。」

  漼氏一聽也急了:「那漼家的家眷,還有孩子們可還好?」

  「全都躲在相宜院,暫時無礙,但實在是出不來,也不知現在如何了。」侍衛道。

  漼氏急得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一旁的麗氏忍不住開口:「寧南離清河並不是最近的,為何這幫災民去了清河,而且這麼巧去了漼家?」

  一開口,族長夫人眼皮跳得更厲害了:「肯定是有人引導的!」

  「夫人,屬下來之前已經打聽過了,外頭現在都傳漼氏一族搶佔了盛家財產,漼氏一族整日揮土如金,最不缺的就是錢財,除了清河外,途經的幾個城門都城門緊閉,這些人乾脆就去了清河。」侍衛道。

  聞言族長夫人禁不住打擊,身子直挺挺地倒了下來。

  「老夫人!」眾人驚呼。

  「快,快去請大夫。」漼氏道。

  汀蘭苑

  外頭鬧哄哄,消息自然瞞不過,錦初得知後,面色多了幾分淡然,語氣淡淡道:「安郡王可真心狠,漼氏一族好歹也是親戚,扶持多年,說翻臉就翻臉

  ,揭了漼氏一族的老底不說,還引誘災民去了清河,這樣的人太心狠了。」

  這話恰好讓剛剛進門的臨嬤嬤聽見了,她詫異不已:「這始作俑者是安郡王?」

  錦初瞥了眼臨嬤嬤,倒也沒有計較對方的失禮,飛霜搶先一步開口:「除他之外還能有誰,故意牽扯上盛家,引的太子妃和漼氏一族鬥起來,他再收漁翁之利!」

  這麼一解釋,臨嬤嬤信了,若有所思起來。

  接下來清河那邊的消息,一日總要傳個十次八次的,族長夫人也因此暈了好幾次。

  大夫乾脆就在隔壁呆著了。

  下午

  姬承庭急匆匆回到雲王府,找到了姬琛:「安郡王,孤命你即刻帶人去清河,安撫災民,護著百姓。」

  姬琛擰眉:「皇兄,這不妥……」

  姬承庭從懷中掏出一枚金燦燦的金牌:「父皇有令,將在外,均由孤執掌,安郡王即刻聽令,兩個時辰後出發,不得耽誤!」

  看著那枚金牌,姬琛牙都快咬碎了,不得不彎著腰認令;「遵旨!」

  「太子殿下!」

  族長夫人聽說太子回來了,顧不得身上疼痛,讓兩個丫鬟趕緊扶著她來,看著人就跪在了地上:「殿下,求求您救救清河漼家吧。」

  姬承庭蹙眉,指著姬琛:「從今日開始,安郡王會率兵前去清河,夫人若是不放心,可以一同跟隨。」

  「安郡王?」族長夫人愣了,轉過頭對上了姬琛的神色,氣不過脫口而出:「清河遭難,十有八九就是他害的,他怎麼還有臉去清河,殿下,我實在是信不過,求您親自去一趟清河吧。」

  「放肆!」姬承庭怒喝:「漼夫人竟敢質疑孤的決定?」

  一聲呵斥嚇得族長夫人忘記了說話,喃喃半天,姬承庭冷臉:「看在你為了漼氏一族擔心著急的份上,今日孤不予計較。」

  緊接著又對著姬琛說:「為防止災民流竄,傷害他人,孤已經決定關閉清河城門,隻等安郡王平復災民!」

  姬琛倏然想到了什麼,瞳孔一縮,這批災民中還有人得了重病和疫病,他被囚清河,這跟等死又有什麼區別?

  祁予安身邊的道長說過,西關有災民出沒,災民又有疫病,太子身染疫病,醫治無效,回京後不久就死了。

  怎會變成了自己?

  「皇兄……」姬琛剛要開口,姬承庭便出口打斷:「安郡王,你自小在西關長大,也多次去過清河,必定對清河熟悉,現在西關邊界幾國動作頻頻,孤須得坐鎮。」

  「皇兄若是信得過,臣弟可以代替皇兄坐鎮西關,畢竟,臣弟和西關將士們更熟悉。」姬琛道。

  姬承庭眼底帶著一縷詫異,反問:「安郡王想要孤手中兵權?」

  一句話問的姬琛啞口無言。

  「來人,給安郡王收拾行李!」姬承庭下令。

  也不管姬琛的臉色有多難看,硬是在眼皮底下將人給送走了,族長夫人並未跟去。

  相比較清河,還是西關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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