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雪夜活埋後,我奪了假千金鳳命

第249章 上門求葯

  

  四姑娘看見來人驟然一愣,隨後乖巧的沖著錦初行禮;「給太子妃請安。」

  「四姑娘不必多禮。」錦初微微笑,目光環視一圈:「本宮記得半個月前在展家婚宴上,你親自提過心有所屬,原來是秦少將軍啊?」

  四姑娘緊咬著唇,不敢輕易開口,眼前這位太子妃的手段,她是聽過的,是個難纏之人。

  錦初站在秦家門前,疑惑不解:「你心儀秦少將軍,鎮王扣下秦少將軍,本宮倒也能理解,隻是為何,今日強行嫁過來,整個秦家猝不及防,而且如你所言,都等了這麼多年了,偏選了秦侯夫人胎像最不穩定的時候,大張旗鼓的擡花轎而來,安的什麼心?」

  「是啊,都等了這麼多年了,也不差這一年半載的,明知道侯夫人胎像不穩,偏要來湊熱鬧,分明就是故意的!」

  「這人心思真是歹毒。」

  輿論輕而易舉的被錦初給拉了回來,譴責重新落在了四姑娘身上,四姑娘錯愕的看向了錦初:「我,我不知道侯夫人會驚動胎氣,太子妃見諒,我本意不想和侯夫人爭的。」

  錦初已經極少發怒了,當年的林側妃,她氣歸氣,也隻是覺得林側妃可憐。

  可如今的四姑娘,著實挑起了錦初的怒火。

  她恨不得掐死對方。

  錦初強行忍耐,揚聲道:「四姑娘自小在東原長大,今年十七歲,十三歲那年被元和郡主接入府上調教,期間,曾勾引過元和郡主的丈夫,被元和郡主發現毒打了一頓,關在廟裡一年,十五歲那年再次被元和郡主接回,雖沒有正式名分,但早就是元和郡主丈夫的房中人,去年開春還流了一個三個月大的胎兒……」

  「胡說!」四姑娘驚怒,打斷了對方:「一派胡言,這絕對不可能,太子妃,我是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姑娘,我知道您和侯夫人關係交好,為了給侯夫人撐腰,也不該如此詆毀我?」

  錦初也懶得廢話:「京城婦科聖手最會診脈,你若不怕,本宮找來給你當眾診脈,如何?」

  四姑娘語噎。

  錦初再次冷笑:「這位四姑娘從東原來京之前一路和展公子的父母來的,設計救過展家夫婦一次。」

  四姑娘愕然擡起頭緊盯著錦初,眼神裡逐漸有了惶恐,錦初繼續開口:「本宮就在京城,是不是污衊你派人去東原打探就知道了,四姑娘,秦少將軍從未去過東原,和侯夫人從小青梅竹馬,二十歲才娶上侯夫人,期間從不納妾,通房,潔身自好,又怎麼會看上你?」

  錦初居高臨下一臉鄙夷:「四姑娘確實年輕貌美,可京城最不缺的就是美人,秦少將軍若是愛美之人,身邊早就妾室成群了,四姑娘莫不是被人欺騙了,故意栽贓秦少將軍頭上吧?」

  說到這百姓們也反應過來了,秦少將軍出身勛貴世家,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

  又何必去欺騙四姑娘?

  若真的看上四姑娘,直接納進門就行了,何必抵死不承認?

  「四姑娘你是不是被人騙了身?」錦初似笑非笑:「本宮也想知道究竟是誰這麼大膽,竟敢冒充秦少將軍四處騙人!」

  在錦初的身後,站著幾個四五十歲的嬤嬤,身上背著藥箱子,一臉肅穆,彷彿隻要四姑娘開口否認,立馬就能檢查。

  四姑娘身子一軟跌坐在地,她仰著頭看向了錦初:「太子妃,我……我和您無冤無仇,您為何要詆毀我,我不過是想嫁人而已,您是要將我逼死麼?」

  「逼死你?」錦初冷笑:「你一個人盡可夫的賤人,逼死你,本宮還擔心臟了本宮的手!」

  四姑娘被錦初赤裸裸地羞辱,小臉一陣青白。

  「去給鎮王府送個信,讓人將花轎擡回去,別拿噁心的東西弄髒了秦家門楣!」

  錦初吩咐道。

  「是。」

  四姑娘羞憤欲死:「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太子妃要冤枉我,我勢單力薄,實在沒法反駁……」

  「你若敢讓嬤嬤們檢查,倘若本宮真的冤枉了你,本宮代替侯夫人做主,許你三媒六聘進門!」

  錦初說得斬釘截鐵,絲毫不動容,在外人看來這就是底氣,信誓旦旦,而四姑娘就顯得有些餘氣不足。

  再說這些年錦初的名聲在京城極好,又是盛家嫡女,百姓們很顯然更加相信太子妃的話。

  「鎮王府真夠噁心人的,送來這麼個貨色。」

  「我相信太子妃,瞧瞧這位四姑娘的容貌,哪個男人能保持得住,肯定是被那位姐夫佔過便宜。」

  「侯夫人也真是倒黴,被這麼個東西訛了。」

  一句句的質疑像是刀一樣戳在了四姑娘心口上,疼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她哭得眼淚都快沒了,死死地盯著錦初。

  此時紅梔臉色難看地來傳話:「太子妃,侯夫人情況不太好,下半身的血根本止不住。」

  錦初臉色剎那間白了三分,壓低聲:「可有法子?」

  紅梔的聲音都在顫抖:「太醫已經用盡法子了,奴婢也施針保胎,可侯夫人被刺激得不輕,下半身的紅快要止不住了,人已經昏迷了。」

  錦初渾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紅梔:「這麼嚴重?」

  「侯夫人刺激的不輕,動了大怒,加上月份尚淺,所以才棘手。」紅梔壓低聲音;「如今能止血的有一種草藥,來自東原,或許鎮王府有。」

  驀然,錦初愣了愣,怎麼會這麼巧?

  她深吸口氣:「除此之外可還有其他法子?」

  紅梔搖頭:「時間緊迫,侯夫人的胎兒等不及了。」

  這麼說也就隻有鎮王府才是希望了,這個孩子是淩姐姐好不容易盼來的,若輕易沒了,她擔心淩姐姐會撐不住。

  可要是輕而易舉地讓四姑娘進門,錦初很快就否決了這個心思,對著紅梔低語幾句。

  紅梔一愣:「王府肯給嗎?」

  「幾個月前小王爺生死難料之際,是本宮救了他,如今是他報恩的時候了!」錦初道。

  紅梔立即應了,帶著幾個侍衛沖著鎮王府方向奔過去。

  此時的鎮王府早早就收到了太子妃攔在了秦家門口,不許四姑娘進門的消息,鎮王妃冷笑:「太子妃的手伸的未免也太長了。」

  雲和郡主卻是一點兒也不意外:「四妹妹操之過急,現在騎虎難下,怕是要壞事。」

  「花轎擡出去了,總不能再擡回來,這些年就當做王府沒有養她。」鎮王妃不以為然,甚至還有些慶幸,這就是擅自做主的下場!

  王府管家趕來:「王妃,太子妃身邊的紅梔姑娘求見。」

  一聽是太子妃身邊的人,鎮王妃眼皮跳了跳,轉念想著一個侍女罷了,她又何必擔驚受怕。

  「傳!」

  紅梔進門跪在了堂前:「奴婢奉太子妃之命求止血草,還請王妃賜葯。」

  鎮王妃訝然,雲和郡主卻道:「止血草是給誰用的?」

  「侯夫人。」

  雲和郡主瞭然一笑,搖搖頭:「抱歉,王府裡並沒有止血草,你找錯人了,請回去吧。」

  紅梔擡頭:「郡主,幾個月前小王爺半夜病危求葯,太子妃可是一點兒也沒有為難王府,這個人情是王府欠下的,如今奴婢求葯,您扣著葯不肯給,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

  雲和郡主臉色微變。

  「小王爺若是知道此事,以小王爺的脾氣怕是要對此事心存愧疚,萬一和郡主之間生了嫌隙,郡主真的覺得劃算嗎?」紅梔語氣堅定地看向了雲和郡主。

  「事關救命,還請郡主賜葯!」

  「你敢威脅我?」雲和郡主冷臉不悅。

  紅梔道:「奴婢不敢,奴婢隻是提醒郡主,人言可畏,小王爺心性純良,天下也沒有不透風的牆,小王爺和小殿下之爭向來都是光明磊落的,郡主若是能賭得起,奴婢無話可說。」

  幾句話堵得雲和郡主啞口無言。

  再擡頭時正好看見了姬郢站在了門口,眼皮重重一跳:「你怎麼來了?」

  姬郢解釋:「二姐姐,是你說晚些時候來找我陪著母妃一塊用膳的。」

  進了門,姬郢看了眼紅梔,清澈的眼眸帶著幾分執著:「王府當真有止血草嗎?」

  紅梔重重點頭:「有!」

  「郢弟!」雲和郡主急了。

  姬郢深深地看向了雲和郡主:「二姐姐,東宮救我一命,如今還恩也是應該的,還請二姐姐儘快將止血草給她吧。」

  雲和郡主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不行,且不說止血草珍貴,她一個奴婢膽敢威脅我,就該死!」

  紅梔聞言朝著雲和郡主砰砰磕頭,很快白皙的腦門呈現一片青紫色,她挺直了背脊:「求郡主賜葯。」

  姬郢緊咬著唇盯著雲和郡主,第一次對這個二姐姐感到失望,他轉而看向了鎮王妃:「母妃?」

  鎮王妃別開眼,沒有理會姬郢。

  姬郢深吸口氣抄起了茶盞砸碎,撿起一塊瓷器飛快的劃破了手腕,鮮血如注,嚇得鎮王妃跟雲和郡主臉色微變。

  「快請太醫!」鎮王妃急了。

  姬郢卻往後躲,避開兩人接觸,小臉緊繃將瓷器搭在脖子上,嚇得鎮王妃趕緊說:「來人,去拿葯!」

  等紅梔取到了葯,她感激地朝著姬郢磕頭,飛奔離開。

  雲和郡主卻冷了臉色,朝著侍衛使了個眼色,姬郢立即道:「二姐姐若是敢阻攔,我即刻以命抵命!」

  被姬郢威脅後,雲和郡主到底是不敢再有什麼舉動了,她失望地看向了姬郢:「你糊塗!」

  「人不可言而無信,二姐姐,權勢在你眼裡就這麼重要麼?」姬郢看向雲和郡主的眼神多了幾分冰冷和疏離。

  雲和郡主被嚇了一跳,為了一株草和姬郢爭執,實在是犯不上,她趕緊軟了語氣:「不,不是這樣的,許多事你不懂,我也是無奈。」

  「夠了,你少說幾句!」鎮王妃瞪了一眼小女兒,心疼地握住了姬郢的手腕,看著鮮紅的血跡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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